差不了多少。」一只手插进郁泽的穴随意的抽插两下,没等郁泽反应,那男人便抽出手指,换成更粗长的肉棒。
那粗糙的扩张并没有任何帮助,男人不管不顾的捅入让郁泽痛的倒抽一口气。
「不要啊??好痛??求求你?快停下??」乾涩的小穴被开让郁泽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一样的疼痛,他的苦苦哀求完全没用,外面的男人还是卖力的不停抽插。
「干!这婊子的穴真紧,比之前那些骚货的骚紧多了。」
「那哪能比啊,之前那些婊子的烂不知道被多少人过了,这双儿一看就是才被开苞没多久的。」
「哈哈,真幸运,这双儿的骚也开始出水了,竟然被强干也能爽到自己流汁,真是做男妓的好料啊。」
「嗯啊??喔喔??」因为害怕,郁泽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但他敏感的身体在被男人硬上的情况下,却还是有了感觉,快感越来越明显。
旁边等着干郁泽的人很多,他们可不会放过郁泽的菊穴,另一个男人抬起郁泽的一条腿,手指沾了一点郁泽的水便插进他的屁眼。
柔软的嫩壁被指头粗暴的开发,粗糙的手指在郁泽的後穴来回摩擦,让他的快感比疼痛更强烈。
「啊啊??不行啊??这样会??喔喔??」两个穴同时被让郁泽快爽死了,但还有更刺激的,那男人见到郁泽的後穴已经软化出水,便将大肉棒直接插入,和另一个男人一前一後大力干他的穴,把他的欲仙欲死。
但事情并不如郁泽想的那麽美好,他原本被干的爽歪歪,但一个接着一个男人,不停歇的接替着干他,他的小穴被干到麻木了,屁股也被男人们的囊袋拍打到红肿,火辣辣的疼痛让荡的郁泽也开始受不了了,但不管他怎麽哭泣求饶,饥渴的男人们还是不断的侵犯他。
在不远处的一辆马车上,李文博看到郁泽的惨况用扇子摀着嘴笑。
「连屠夫和乞丐都能随便干你的骚,如玉公子?哼!看你还拿什麽和我比。」李文博收起扇子,让马夫驾车离开。
当刑期结束,小厮们把郁泽放下後,郁泽的下半身布满许多的精还有水,有些甚至都已经乾掉了,结成厚厚的一层,身上还有一股尿骚味,不知道是郁泽被干到失禁,还是被人当肉便器时尿在他的身上。
郁泽的惨况让南风馆的小倌们闻之色变,暂时没有人敢挑战老鸨的权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