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虽然站在那个时候的角度看,丛桢并不是故意的,可她还是觉得好委屈。
到后来,就更觉得委屈。
人在生病或者受伤时,总是要比平常时的自己脆弱上许多, 尤其是一个人。她给闻祈年打电话, 闻祈年没接。倒也没什么,只是后来结合新闻和她那无意中的一瞥来看,闻祈年是去医院了,或许是见丛桢, 也许是去看望丛桢的孩子。
但总归是与丛桢有关的。
哪怕是现在回想,她也会心疼当时自己。不论后来如何弥补, 当初的伤害造成已是事实, 所以要问能否像闻祈年如今对待自己的程度, 喜欢他。
奚白的回答是, 还不能。
“至少目前是这样。”她喝了口咖啡,以前的事她可以翻篇不提,但是造成的影响她一时半会很难改变,暂时也没有要改变的打算。
闻老爷子听完她的话,也点了点头,“这些我都调查过,我理解你的想法,知道他从前不走心,对你造成了伤害。既然奚白小姐你坦白,那我也说说我的真实想法好了。”
他沉沉补充:“以一个爷爷的角度。”
闻言,奚白缓缓放下咖啡,看着闻老爷子,神色中多了几分认真。
“他是我的孙子,也是我现在信任的孙子。你或许知道,祈年父母双亡,大哥也去世了,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闻老爷子问。
“是病逝的。”他的“其实自从出了祈年母亲那事后,我便坚决不再让这些个小辈因为一些情情爱爱作践自己,还为之丧命。可他大哥,生来便体弱,即便是闻家用药用钱吊着他的命,也仍旧难以继承闻氏。他像他们的父亲一样,也以死相赌,要娶自己看上的姑娘。”
说到这里,老爷子顿了顿,直直地看着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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