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改道去医院吧。”
玩笑归玩笑,他还是不能让奚白进闻家的门。
陈叔怔了下,他原以为闻老爷子刚才在车下的那番话是有点默许了的意思,眼下这架势怎么....
他拧眉请示:“您这是?”
闻老爷子目光深沉,未语。
....
奚白感觉自己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后座,然后有人拿掉了她身上的西装外套,闻祈年那张优越的脸放大在眼前,纤长的眼睫低伏在眼下,根根分明,阴影投在高挺的鼻梁上,堪比最精美的艺术品。
车门关上后,车内极为安静。
或许是闻老爷子这一段的小插曲,又或许是那场聚会上两人关系的失态,奚白不知道要说什么,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冷战的原因,两人心知肚明。闻老爷子在车上单独提点的话,她并不在意,也没什么好跟闻祈年说的。
于是乎,这气氛多少就有点凝滞。
奚白享受安静,没觉得不自在,但闻祈年却如坐针毡。
沉默中,他紧紧搂住奚白的腰,将头埋进女人的颈窝中,肩膀彻底放松下来,他把身体重量卸了部分压在奚白身上,恍然间生出一种如获新生的错觉。
他声音低闷,又像是松了口气地长叹:“我还以为....你又走了。”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奚白的皮肤上,点起一片酥麻。
听见这话,奚白顿了下,身前的男人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整个人的状态与刚才的紧绷全然不同,看来是真被吓到了。
“我不是把手机留给你了吗?”她想了想,还是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但语气仍然淡淡,“宋助理知道我是去买咖啡的。”
宋助理做事向来靠谱,总不至于对闻祈年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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