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惊诧间,闻祈年看向周知敛,冷白的手指轻敲桌面:“少喝点,长辈们不会怪你的。”
他这话虽是对周知敛说的,可说完后,那目光却是与奚白对上。
闻祈年都发话了,即便是有心人想要说些什么,也不得不咽回肚子里。
这京都城里,谁没听说过闻祈年这个疯子的事。
笑得越灿烂,下手就越狠。
闻祈年当年,可是连血缘至亲都没放过,一招比一招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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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闻祈年那句话,后边再无人敢灌两人的酒。
今晚,奚白也将花瓶这一身份,扮演得极好。挽着周知敛的手,站在他身边,周知敛负责应付宾客,打太极似的场面话说了一套又一套。
奚白见了谁都点头微笑,面对那些各色的试探,她除了装听不懂,一直说谢谢,就是微笑。
到最后回到休息室里短暂休息时,奚白的脸早就因为维持微笑而僵硬不堪。周知敛给她倒了杯水,眉眼间也缀着疲惫,“还好吗?”
一坐下来,脚上的酸疼才释放出来。
舒服又疲惫。
奚白接过水杯,指尖一片冰凉。她顿了下,握在手里没喝,笑起来打趣他:“你才是最累的,要说那么多的话。”
周知敛轻笑了下,侧头望向奚白,喉结滚动,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他很想问奚白,关于她和闻祈年。
但又害怕答案。
沉默中,气氛逐渐凝滞。
之前穿着礼服裙子,没法随身带手机,奚白趁着这休息的间袭点开微信看看消息,林颜问她人生第一次“订婚仪式”感受如何。
奚白嘴角上扬,回复她:都说了是假的,除了累,什么感觉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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