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渐渐的,郁苏和闻祈年的面容逐渐重合起来,变成了一个人。
奚白突然意识到。
她好像有点被这部电影影响到了。
她狠狠咬了下舌尖,疼痛唤回了她的理智。闻祈年跪坐在她前,下颌被灯光打得半明半暗,轮廓冷硬森然。
“不穿就算了,也没说让你一定就要穿。”奚白有些不耐烦,“你让人送过来也行,但是我很困。”
“不乐意,滚蛋。”
话音刚落,就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桃花眼里泛着生理水光,眉眼懒倦,是真的累了。
明天就要进组,再不睡真没时间。
闻祈年指尖用力,女人白嫩的手腕上很快浮现出一个深红的印迹,奚白蹙眉,又要发作脾气,但为了少说话早点睡觉,她还是忍了下来,“你能不能文明点?”
她困得要命。
“还有几件?”
什么?
“他们的衣服。”
奚白哦了声,抬起另一只没有被禁锢住的手,算了算,漫不经心掐了个少的报:“也就七八件。”
这一刻,闻祈年来之前所有的理智都崩盘了。
那两年,她有别的男人了。
那么,以后也还会可能有新的人取代他的位置。
她到现在还留着前男友的T恤,是什么意思。那他,又是什么。
撑在奚白身侧的双手发狠地攥着被单,闻祈年垂下眼眸,鸦羽般的长睫在眼下打下一层阴影,翻涌着一股说不出的情绪,胸口闷堵得好像要窒息了。
他倏地松开了手指,被单皱巴巴地弹开。
奚白好整以暇地挑眉,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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