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奚白弯眸, 桃花眼里满是深情, 可闻祈年却总觉得与从前不一样了。
少了什么。
奚白在他的动作后嘶地吸了口气, 却仍旧笑盈盈的, 眉眼间跳动着妩媚的风情。
“不好。”
于是乎,腰间的力道一次就比一次狠,仿似要将她彻底撞碎了才好。
天将亮时,奚白的手机闹钟响了,身后覆着的男人脑袋更紧了紧地埋在她颈窝,伸手就摸过手机把声音关了。
奚白推开他的手。
但男人散发着炽热温度的手再次搂了上来,在她脸颊上吻了下,眉眼慵懒,将她往怀里捞得更紧了些,肌肤相贴,低低哑:“乖,再睡会。”
奚白扣着他的手用上了力度,把他推开,指甲在男人的小臂上又留下一道新的痕迹,“起来。”
怀里的温度骤然一空,闻祈年睁开眼,奚白与他隔开了些距离,半倚在抱枕中瞧着他。
见他看过来,朝床尾抬了抬下巴:“天要亮了。”
剧组的工作人员都会早早起来准备场地和道具,有些有早戏的演员也会醒的很早,到时候让人看见闻祈年从她房间里出去不好。
女人身上随意地搭着被子,但因为这个姿势,肩头下的一点半点春光也悄然乍泄。
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特别是,波浪卷发下若隐若现的红色吻痕,遍布在她的肩胛骨上,远远看去会以为是纹身。
拍戏的裙装是宽领,吻痕会很明显。所以奚白没让他碰那里,自己却在闻祈年的锁骨上咬磨着。
闻祈年唇角微垂,视线落在她身上,年轻女人浑身自内而外散发着一种独属于事后的懒散劲,眉眼流转间都漪着娇妩,就差来根烟。
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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