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的钱,或者带容铮去享受奢侈的娱乐,容铮没理由忽然就对他态度变好。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更没被容铮放在眼里了。容铮在心底无视他,这个认知产生的怒火还在其次。他更因为自己竟然东想西想了这么多、为一个玩具在意到这种程度,气到有些口不择言:“我怎么觉得半年后的你,简直比店里从业多年的男妓还乱?你真的是去护卫队工作了半年?不是去张开你那两个贪婪的洞,嘬了半年店里客人喂你的屌吧?”
“……怎么了?你是……想我表现得羞耻一点?”
容铮觉察到唐涵义又开始莫名其妙地生气。这在半年里只要见面,唐涵义时不时就会来一下。讨好不成也就算了,招来的辱骂着实激起容铮的怒火。
但他对于那种低级的羞辱也算习惯了,更何况,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回击。
手持续地上下摩擦,他竭力从快感中挤出部分理智想了想,咬紧唇齿,将吟压制在喉间,又别开了直视着唐涵义的目光,“这样?可以吗?”
“可以吗?你问我啊!可以个屁——”
恼恨和性器的胀痛使唐涵义从椅子上站起。尽管他觉得颜面受挫,望着沙发的目光却越发灼热。容铮线条优雅的身体,那张俊秀而端庄的脸…那种在情热中展露的矛盾和肉欲依旧深切地将他吸引,他走过去将容铮狠狠按倒在沙发。
“你这欠收拾的骚货……今天,咱们玩点儿不一样的。”
扯出容铮腰间松开的皮带,他将容铮的手腕捆住,防止可能的挣扎。把容铮的双腿推开,唐涵义拉开拉链就了进去。
过于紧绷的交媾使两人都疼得发颤。唐涵义沉着脸,总归还是不想弄出血,他一只手玩弄着容铮因为痛楚回归颓靡的性器,一只手捏起穴口顶端的小肉豆。
“……啊……轻…轻一点……”
“轻一点?你这贱的东西,轻点能爽到吗?”
捏弄两下,随后揪紧那软小的阴蒂。唐涵义手腕发力,开始小幅度高速地抖动。
“……啊啊、求你!求你了,停下来……我错了……”
“你错了?你错哪儿了?”
唐涵义深知手里揪着的这点嫩肉有多么敏感。每次他只是稍微揉一揉,用指腹轻轻磨过,容铮的身体都会因为激烈的快感而颤抖,穴里也会像现在这般,不断吐出黏腻的半透明的汁水。
“真的知道了,就说来听听啊,”他停止了震荡。用指节一下下顶着,摁揉着那团嫩肉,“说对了,就不玩你的小豆了。”
“……我不该……禁止他们,在夜总会里卖白粉……”
“哦?”
手指倏地一顿。脑中闪过半年前的某些片段,唐涵义把容铮的双腿合拢,用手挤压着圆润的两瓣臀肉。他晃动着腰,使没入花穴的龟头在干涩的肉道里尽情厮磨,将浅处的敏感点一一用力地碾揉,把嫩肉慢慢地揉搓开。
“嗯……”
“不疼了?开始爽了么?”
唐涵义观察着容铮脸上神情的变化,回想他刚才的话。那本该于半年前已经熄灭的怀疑,忽而再次跳跃于心间。
一边轻轻地在穴里抽插,唐涵义双手依旧紧捏臀瓣,以从前不曾玩过的姿势,迫使容铮整个下肢都作为磨他jb的软热道具。穴里已经有了不少作为润滑的骚水,在这个能更充分摩擦到每一寸媚肉的姿势下,jb才缓缓进出几个来回,内壁就柔柔地放松,开始发情般地嘬起肉棒。
“为什么禁止呢?卖白粉的利润更多,最后分到你手里的也会更多。你这么拼命表现,不就是为了多赚钱,早点把欠我的债还清,再尽情奢侈地玩乐么?”
“……你不是……查过我父母的死因……”
“哦。这样倒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