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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恶习。

    变成有全新轮廓的韩恪。

    比如现在,就是郑南山的把戏。

    林予贤并没有一开始就准确地分辨出这些人格的差别,与其说是与不同的韩恪在进行不同程度的“交流”,不如说是他逐渐落入韩恪越织越大的渔网的过程。

    在高中校外的简陋酒店,最初只是由浅入深的身体触碰,林予贤神经大条地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以为他不过是睡熟了喜欢踩着自己的脚,或者无意间搭在了自己的腰际。

    终于,他的脚会“不小心”磨一晚上,搭腰的手会沿着腹部的皮肤打圈,这些触碰逐渐变成林予贤沉重又柔软的负荷。

    窗外透进来的霓虹灯没有起到任何友善的作用。

    后来,韩恪的下巴支在了肩胛骨中央,上臂紧紧扣在他的胸膛,温热的呼吸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得林予贤四肢发麻。

    林予贤这才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神经和血管都勃然而动,刚想回头对峙两句,顺便抛掉对韩恪还残留的一丝怜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地坠入深渊。

    一转身正对上他在黑暗中睁大的双眼,林予贤顿时喉管枯干,难以启齿的念头随着身体的哑火歇菜而复归了原位。

    韩恪的眼神涣散到接近淡漠,缺乏诚实,空洞地像他坐在楼顶的那一晚,好死不死他还用冷然的口吻说:“是咸的,你每天到底洗没洗澡。”

    “……”

    林予贤觉得恐怖片也不过如此。

    恐怖片最后变成了色/情片的前戏,韩恪眼里的光好像早就坐船飘走了,无动于衷地用长指沿着林予贤的唇不断勾勒,最后用他笨拙又诚实的唇,刺向林予贤严紧的唇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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