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谢州越看越心惊,手背青筋狰狞:
“谢、忱。”
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发晕,预感到和亲眼看见事实是两码事。
谢忱和谢明姝的婚姻,就一场虚伪的欺骗。
谢州甚至不敢去细想,他母亲的早逝和郁郁寡欢,是不是也是因为知道了谢忱的本性。
他还记得他们对谢明姝的评价:
谢大小姐的爱意固执而又炽烈,燃得迅猛,烧得炽盛。
可她一头栽进了谢忱的圈套里,谢州在很小的时候,似乎还常常见到母亲的笑颜,可不知从何时起,谢明姝的脸,一天比一天苍白,情绪一天比一天低落。
这团簇烈的火焰,终究还是走到了熄灭的那天。
谢忱不是想将烂摊子甩给他吗?那他就如他所愿。
在叶阮纠结的这段时间内,谢州雷厉风行地办了许多事。
叶阮窝在房里揪他养的植物:
谢州上次是什么意思?
谢忱那老东西知道了……算了,他估计巴不得自己和谢州重新和好,好把那些烂摊子都丢在谢州头上。
他知道谢忱背后肯定还有秘密,但老东西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叶阮有一搭,没一搭地薅着可怜的植物,等他从众多的思绪中抽神出来,低头一看,植物上已经没几根青翠的叶片了。
望着满阳台飘落的叶子,叶阮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算了,我老是想谢州做什么,他现在这么厉害,自己会解决的吧。
而且……
他又想到之前谢州不管不顾地在马上狂自己,还问自己是不是第一次,谁得他更爽,他就有些来气。
整整三天!他都不想下床,尴尬不是最主要的,腿软腰酸才是致命原因。
不管是躺着还是坐着,叶阮总觉得自己屁股后面还捅着一根粗圆暴涨的可怖玩意儿。
这可比谢忱要恐怖的多。
毕竟那老东西不太行……
谢州和叶阮之间的暗潮汹涌,谢忱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叶阮成功了,那些溃败的项目竟真的全交由谢州掌手了。
谢忱几乎有些恶劣地想着:什么自诩聪明的天才,还不是被一个小玩意就蒙蔽了双眼。
这份喜悦没有持续太久,谢州就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
“不可能?你明明……”
谢忱不敢置信地看着谢州。
谢州心情很好地接了一句:“我明明应该负债累累,累赘缠身,到时候各大媒体报道的就是‘谢家新的继承人愚不可及,天赋全无,刚一回国就把谢家作没’。”
“然后,我和外公就该成为他们的笑料,而你,可以卷着钱提前跑是吗?毕竟你‘病危已久,身体孱弱。’”
谢忱脸色愈发难看,他的身体近些年来是有些不好,但也没有在外界传的那么严重。
他不知道谢州是从什么地方知道他原本的打算,谢忱死不承认:“证据都是可以伪造的,要是传出去了,儿子弄老子的名号可不怎么好听。”
谢州笑意渐凉:“那老子抢儿子的恋人,说出去更难听吧。”
谢忱:“你!谢州,我是你爸!”
他一把年纪,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传出去毁了自己的名声,谢忱威胁道:“可他们都不知道你们有一段,你现在爆料出去了,决计是说继子和小妈勾搭,他们只会同情我。”
谢州逐步近他,对于谢忱将那些东西撕碎的行为,似乎并没有撼动到他:“你是我爸?你就是用这套话术哄骗我妈,威胁叶阮的吗?还是,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东西?”
谢州盯着地上的一堆碎纸,嗤笑一声:“名声这东西,从头到尾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