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处依靠的钟情只能双腿夹紧,把言莫爽得头皮发麻,折腾地更狠了。
钟情讨饶,实在是腰酸得厉害。
她里面都装满了,今天言莫得格外多,量多,次数也多。每每刚一完,还没让她好好休息,马上又可以提枪就干。
也是时间松口了。
其实那天你走后我就后悔了,我在想为什么我要留着我那点倔强。
我去你府里,我去,言姐姐别再做了,我屁股酸。
能不酸吗,软软的屁股就搁在木质的桌板上,也不知道换个姿势,就逮着她一个劲造。
造完一次,问她一嘴,去不去。
她说不去,或者不说话,接下来又是被。
言莫这是迂回地表示要接她入府了,反正她拒绝一次的表演已经完成,现在没必要熬着让自己受苦,当然是同意了。
这你说的,我没有强迫你,不许再哭了。
言莫开心了,得意了,哄着被出眼泪的钟情,温柔极了。
呵,钟情表面温顺趴在言莫肩头,薄凉的心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各有所图的寻欢作乐罢了。
她图她的身子,她图她的天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