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汁便润泽了整道穴缝,更有甚者积到了菊穴口。
后穴本就被抽得生疼,娇嫩的穴肉又肿又涨,再过分一点就要被男人的大力抽破皮了。汁本就带着辛辣触感,碰到红肿穴肉就更为疼痛,可宁瑜却连夹紧腿都不做到,只能任由那将自己的下体轮番折磨个遍。
这藤生于九州密沼,不断散发气味诱惑动植物前来,可它周边却不会生长出任何植类,那些稍微开了点儿智的小植以为这处是什么宝地,挪着自己的根系一点点靠近……却被这些藤凶暴地蚕食了个干净。
那密沼幽深,寻常兽物被诱惑来时,完全不会发现它的不对劲,反而会因为出现幻觉而极其兴奋。藤对于那些普通兽类没有兴趣,那些有些灵力的兽才是它的捕猎目标。
被引诱来的兽类会强制发情。
它们动情时的体和血就是藤生长最好的养分。
那密沼瞧着平平无奇,最深处确实颇为奇妙,热浆与冰泉共容。藤的根系便扎根于此,在它们完全成熟之前日夜都会在炎热和寒冷中不断交替。这一特性也带到它产出的中。
两只穴现在也遭受着冰与火的折磨。
宁瑜完全适应不了,他还现在穴腔情热的状态中无法抽离,那体又一下子变得冰凉彻骨,像是要把这娇嫩穴肉冻坏是的。
“无、无耻之徒。”
他咬着下唇,牙齿艰难咬合:“妄、妄为仙门剑、尊。”
这熟悉的声音和挥鞭方式,他哪会分辨不出来。可不就是带了他几百年的孟间剑尊,他的、好师尊。
“逃离者,竟然还敢反抗!”
一鞭挥至,那藤尖生生刺进了大开的菊穴内!
一阵风过,不知从哪儿飘来一瓣艳花,正正巧巧落在穴口处,男人手指隔空轻轻一戳——那穴眼便色情地含住了一抹艳色。
“呃啊,哈啊,什、什么东西……”
宁瑜喘息着努力睁开眼,可他无论如何都看不见身后的情景。
软软的,又很灵活的东西……和刚刚的藤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外部似乎还包裹着一团灵气,被控制着在穴口乱撞。雌蕊被这东西搅得越发湿腻,不断响起糜水声,宁瑜难堪地将头越垂越低,想将自己脸上的羞耻艳色全部隐藏。可在场的男人们各个修为高深,隔着一层黑发欣赏美人的羞红脸色并不是什么难事。
“师弟,这般弄你,可还舒服?”苍遥带着笑的声音就贴着宁瑜,说着他还故意动了动探进穴口的长舌,舌尖滚烫,惊得身下这具雪白躯体抖得呜咽起来。
“穴开。”
那声音虽是有些含糊,可穴肉却像是被完全控制了一般,在想要紧紧拢缩和艰难开合间不断挣扎。被舌尖贴住的地方格外滚烫,这团娇嫩的红膏正在被它烫得逐渐融化。
宁瑜知道在那个羞耻的女穴里不断戏弄嫩肉的玩意是何物了。
苍遥舌上有一印,是他言灵能力的象征,对敌时言灵一出可谓是百战不殆。现今他的好师兄竟然把这玩意用在了他的身上。还以言印直贴自己那处,叫那个羞耻的地方完全无力抵抗。
无形气流围在宁瑜身侧,将一对雪臀搓圆揉扁,肆意玩弄成各种形状。触感被大幅度提高,那略带温热的气流碰到自己的臀部的时候,仙人能感知到两团每一瞬的颤动。
这就是他的好师兄,用在他身上的手段。
头发不知何时被人挑开,露出一张羞红的玉色脸庞,乍一见到光亮,宁瑜还来不及瞧清面前的脸,就屈辱地紧闭双眼。
周身气息冷冽,如寒山冰雪,那人指尖碰上下颌,和脸上恼人温度形成鲜明对比:“阿瑜为什么把眼睛闭上,竟是看都不想看吾等了吗?”
下巴被冰得一颤,宁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