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速度,最晚亥时至楚州岐山。在亥时之前,要活擒陶元勋并问出其幕后指使。”
“陶元勋这个人,外强中干、懦弱无能,不难问。可楚州都护徐策还有点脑子,两个人在同一条船上,陶元勋若出事,他必出兵,在那时,我等得有一战之力,否则撑不到宁州的援军。”
“最次为于楚州同归于尽,中则斩陶元勋首级出城回京,上要活擒陶元勋与徐策、引楚州军至岐山,凭地势高低与宁州军、可试试一网打尽。”
杜砚面色讥讽散了几分,明知今日乃生死之战,可听秦北霄这一番话,被困于楚州多日的郁闷竟一扫而光,大笑道:“那自是上为最佳!”
午后天色阴沉,乌云压得极低,似随时都会有场暴雨来临。
尽管如此,陶元勋依旧派人来请秦北霄前往练场。
到了练场,陶元勋看着秦北霄身后的都指挥使司的士兵,皮笑肉不笑道:“传言秦都指挥使伤了手,不会武,可就算不会武,也不用这么多士兵保护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