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我:碰碰到晚镜啊不要
他颤栗着,低吟着,我感到他似乎很是敏感,很害怕我里面那根舌舔他的龟头。
这家伙给我下药,还找人一起强奸我,绝对不能让他好过。
恶劣的想法在我心头滋生,我找回些气力,努力控制着那根舌头移动。
这种感觉,有点像人去努力控制自己的小脚趾,因为是下身的东西,不够灵活,但是只要使劲,还是可以控制的,只是这个移动,让我的心十分地痒。
不过,因为我此刻浑身不能动,只能把精神放在此处,反倒更容易移动起这种细微的神经末梢。
就算是勾着他的东西让他腿根都在发抖,他也无法逃开,我直接控制着阴舌绕着他的龟头打转,把他弄得浑身直发抖。
妻主别别嗯他抓着我的手越握越紧,连声音都在颤栗:别晚镜受不住真的受不住唔快
听着他可怜巴巴的求饶声,我的内心也没有任何波动。
我求他的时候,他不是也完全无视掉了吗?
当我再看到李晚镜的那张小脸时,也是吃了一惊,尽管我知道我此刻也绝对是深陷情欲中的模样,可他相比较我更甚,两颊绯红,唇愈发红润,吐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求饶声,眼睛微微眯起,蹙着眉,一副无法承受要哭出来的样子。
强奸别人,最后变成这样哀哀求饶的模样,这合适吗?
我正恶劣地欺负他间,他忽然往里挺了挺,警惕地抬眼看他,以为他又想搞什么,不由得更用力的捻弄龟头下面的沟,他顿时咿咿呀呀地尖叫起来,眼角含泪,嗓子都快哭哑了,腿根不停地发抖,但就是不肯退出去,我怀疑这家伙可能有被虐倾向。
没过一会儿,我从他嘴里听到了甚是无法理解的话。
晚镜啊啊晚镜真的受不住了妻主玩玩够了嗯玩够了快伸进来
伸进来伸进来伸哪里?是我想的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