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久违的安稳觉

 做什么?他似乎也困惑了一下,随即又露出了微笑,轻轻点着我的鼻子:妻主等会儿便知道了。对了,妻主饿不饿?我听下人说,你都一天未进食了要是饿坏了身子,晚镜会伤心的

    他眨着眼睛,睫毛纤长,颇为动人,脸上满是担忧。

    感觉到他恢复了我熟知的那个温柔可爱的李晚镜,我才松了一口气,肚子像是回应他的话一般,咕噜噜地叫起来。李晚镜闻声便笑了,拍拍我的肚子,俯身笑道:莫急莫急,我待会儿便喂饱你。说着起身向外走,路过屏风时,那风姿绰约的身影忽得转过来,烛光闪烁间,他嫣然一笑:妻主,吃太多易积食,吃些粥可好?

    我沉浸在他的美貌中,傻傻地点了点头,他又道:热水也烧好了,等晚镜回来便伺候妻主沐浴。

    说完他便消失了,我还没细想他到底哪里不对劲,他就又回来了,带着两个小厮,都是容颜姣好的少年,手里捧着干净的纱衣。

    很快有人将热水倾入浴桶,一时屋内水汽朦胧,暖炉里的碳烧得通红。李晚镜扶着我起来,为我解掉衣服,轻轻摸着我身上的纱布,指尖微凉,问道:妻主,这纱布是谁为你缠的?

    啊?不是大夫吗?我半天没反应过来,好半晌,看着他的目光渐渐沉下去,我才想起来,道:我上午在家里洗了澡,那时候解开了,又自己缠上的。

    他可能是看我有些紧张,笑着亲了一下我:没事,晚镜就是问问。说着帮我拆开了纱布,一缕一缕,全部被他散落在地上。

    我身上被母亲打出的伤不,其实母亲根本就没有使力打我,我身上最重的伤是两处,一个是青夏扇我的两巴掌,不过经过两次抹药消肿,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另一处就是屁股上不知是谁拧的几下,现在还有些微麻,但是我看不到具体伤情如何。

    其他的都已经好了很多。

    他轻试水温,便扶着我进了水中,水温略烫,灼得我浑身酥麻,他轻轻为我擦洗着身体,我身体一直在颤抖,忍不住想躲他的手指,躲到后来,他忍不住笑了:妻主今天好像格外敏感。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轻声道,说着我抬起头:头发就不用洗了吧?我白天才洗过,现在洗的话,很难干的。

    水汽氤氲间,他笑道:晚镜跟妻主讲了多少次,洗完头发不要用火烤,你现在头上好大一股烧炭的味道,不洗掉怎么行?

    听了他的话,我忍不住抓着头发闻了闻,没有吧?哪来的烧炭味道?他就是太爱干净,一点儿味道都受不了,成婚后,我在外边酒楼吃个饭,回家后他都要拽着我去洗澡,说我身上有野男人的脂粉味。

    不过他身上倒是永远散发着一股幽香,就连舌头和下面都是香香的(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时常怀疑这人是不是把生活的绝大部分重心都放在清洁自己上了。

    我正想着这些,他已经为我湿了头发,拿着香膏,按着我的头发,轻轻揉弄起来。

    他五指细长有力,又十分温暖柔和,我舒服得闭上了眼睛,躺在浴桶边,很快有人又过来为我托住头。

    我知道这是谁,除了李晚镜带来的侍男不会有旁人,一开始我为这么多男人看我洗澡感到十分不满,但时间长了,加之这些人都很自觉地低着头不去看我,我也就习惯了,只能感叹一句封建社会的奢靡生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他侍奉得飘飘欲仙,他用干爽的绣锦包着我的头发,将我抱了出来,坐在床边擦拭身体。

    春寒料峭,即使是烧着暖炉的屋子也免不了有些冷意,胸前的两粒也不由得挺了起来,我有些紧张,他擦过来的时候我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但他擦到双腿中间时,我忍不住夹紧了他的手。

    这里我我自己来吧我吞吞吐吐地开口:你你莫要碰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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