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昨天李晚镜所说,下体长出这种玩意儿的人我不是头一个,那么想必这男妓也肯定见过!就算他没有见过,他的同事也应该见过!
我勾勾手指,很快有人过来:大姑娘,有何吩咐?
我道:昨天我买的那个男小倌呢?
应该在后院偏房,需要小的叫他过来吗?
不用不用!我摆摆手,毕竟咱是有求于人,还指望人家解答迷津,得拿出三顾茅庐的尊敬态度来才行。
我很快转去了后院,找到他的房间,房门开着,我探头一瞧,他已经起床了,坐在桌边绣花
我嘴角抽了抽,为什么为什么要绣花
咳咳我出声咳两声,示意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这青楼里出来的人都很有眼色,他立刻抬头,看见是我后,迅速跪了下来,俯趴在地:贵主,您找奴。
这声音听着怎么感觉他好像很怕我
我看上去很吓人吗?就我这小身板加纱布的,妥妥的病弱易推倒美少女!他现在想对我做什么,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啊!
说到这个,我忽然又心下了然,想起那日,女人对他露骨的羞辱,可能在他心中女人只是来他身上寻欢作乐的洪水猛兽,是逼迫他压榨他身体最后一滴剩余价值的残酷剥削者
哎我得先跟他聊两句,让他放下阶级矛盾。
(后来我才知道,我前一天当着他的面挨了母亲一顿猛抽,这位仁兄是在害怕我把他赶出去让他干回他的老本行,和甚么女人,甚么阶级矛盾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我又清了清嗓子:赶快起来吧,你身上还有伤。
他虽然站了起来,头却一直低着:是。
我历来不喜欢别人低着头跟我说话,因为我总是听不清对方说啥,而且看不到表情让我很迷茫,我觉得人跟我说话就得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才行。
不过我现在不好跟他提太多要求,我得先哄哄他,我来找你呢,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你在这里住得舒服不舒服,呃饮食上还可以吧?
他愣了愣,点点头:吃食上未有人委屈过奴。
行,那就好,早饭吃了吗?
吃过了。
好,很好。你绣的这是什么?
他闻言抬了下眼睛,看到我手中拿着的他的绣布,脸瞬间白了:贵主,这是这是府上大人说的,若不识字,像奴这般的人就要绣花可可奴以前没有绣过只能
是嘛我府上何时有这种规定我看着惨不忍睹的绣布,还有上面的斑斑血迹,估计这货没少扎着自己,便挥了挥手:无妨,你既不会绣,就不必为难自己了。我这次来呢,其实是有事情想问问你。
他怯怯地看着我:您有何事?
我刚想开口,又觉得不好意思,便道:那个啥,你先把门关上。
他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我什么意思,露出了一种了然于心、轻车熟路的表情,走到门边,轻轻把门合上了。
合上门后,他又走过来,低着头,跪在我脚边:贵主,奴将门合好了。
我忙道:行,你做得很好。但是你动不动就下跪,让我很是紧张,不知道你可否站起来,或者坐下呢?
他不知为何愣了片刻,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半晌,他缓缓地坐在了我身边,开始宽衣解带。
等一下?你!你要干什么?意识到他的举动不太平凡,我赶忙制止他:冷静一点啊这位大哥!
贵主,奴且坐着,您坐上来,是最大开的姿势说着他已经完全把衣服解开,露出白皙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他下面的那根和李晚镜完全不一样,是略细而纤长的红色阳物他轻轻撸动了两下,那玩意儿便迅速挺直了,真的,这手法,这效率一看就知道性经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