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手,似乎是因为刚搬家不久还不习惯,他没找到擦手巾,焦急的左右张望,最终随意地擦在身上,然后走到餐桌前开始吃饭。
我这才开始疏解。
隔着监控摄像头看他,丝毫无法缓解我对他的渴望。我仔细摩擦着炽热,尝试回想他柔软的嘴唇,光洁的额头;抚摸他可爱的乳头,就能听到小猫一样细细的奶音。我没有养过宠物,以前总是不能理解其中乐趣。现在看来,我应该去试试。
如果我不曾尝过,也就不会如此渴求。即使此刻手中已满白浊,依旧远远不够。
我的诊所,我们的初次见面,我的第一次触摸,我了,他含的满满的。
他是通过邮件预约的,项目是拔智齿。从X光片来看这颗牙没有难度系数,自然就轮不到我这个专家出手,我们本该毫无缘分。可生活就是如此充满惊喜,他在预约日子的前一个星期打电话说要提前拔牙,最好是当天下午就能拔掉。后来我知道了,他是为了他最爱的排球比赛可以满状态上场。预约好的医生在这天休假,我这个体贴人心的老板,自然就接下了这个不需要任何技术的任务。
我看着他的片子,心中有数。只需一点点麻药,夹住,拔出,止血,就结束。但看见他人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不能这么简简单单结束。
那天他穿着不修身的牛仔裤,破开的洞里是精瘦有力的腿,上身是黄色卫衣,内搭了一件白衬衣。扣子没有好好扣,露出了半截锁骨,配合着他小巧的脚踝,让我感觉伸手就能触摸到他年轻的肉体。
当然,我也只是想了想。
“麻药只能一点点吗?”在听完我介绍之后他这样问我。眼神里试探着的小心思,被我发现。
我的秘书和我对接工作的时候,和我说他是一个棘手的病人,他轮番轰炸前台的座机,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即使我们前台的客服小姐姐嗓音甜腻语气温婉,他也一点面子不给。
现在来看,他也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会害怕牙医的可怜孩子。
“即使加了剂量,药效过了依旧会痛的。”我故意夸大其词,加剧着他的恐惧。
果然,他的瞳孔动了动。我趁机把他看了个彻底。
身高在180左右,爱运动,爱干净。脸蛋儿精致,发型有专门设计过,应该是在学校里很受欢迎的类型。明明最适合他的职业就是红灯区陪酒出卖色相的牛郎,他现在却一本正经在我面前努力装着狠劲。
“你技术应该还好吧?”他这样问我,眼神里满是期待。
怎么可以问成年男人的技术呢?宝贝。
“当然,”我笑了笑,意味深长。“如果实在怕疼,可以尝试睡一觉。”
“这怎么可能?我听见电钻的声音就浑身难受。”
“一点点药物就可以。”我说的时候不抱任何希望。谁会同意呢?
“好,你速战速决。”他说。
我获得了准许,他也许真的明白我的需求,也许不明白。当然,我希望他不明白,我喜欢的是纯洁的孩子。我知道他掉以轻心的原因,力量和体型上的优势,他不会忌惮我这个矮他不少的老男人。
是年轻、自负、美好的他选择了我。
躺上牙科椅,他依旧不安。我一开灯,他就被晃到眼睛,瞬间更加紧张。一听见我摆弄械具的声音,就转头急切地问我:“要开始了吗?不是说好先上麻药的吗?”
我摸着他的肩膀,极度紧张的他没有发现我动作暧昧。“放松,先看看你口腔的情况。”我抬起他的下巴,示意他张口。
他犹豫着张开了嘴。小小的圆圆的,食道在紧张的蠕动。我清清楚楚看到了里面,更深更深的里面。我仿佛已经进入,被他稚嫩又小心翼翼地包裹。
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