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这一藤条直接把小狗的眼泪都给打出来了，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疼，疼，主人，贱狗不行了，嗯嗯哼……”
“起来。”苏成的声音不辨喜怒，直接拽着他起来又跪在了地摊上，在他脸上擦了两下后换又换成板子招呼了上来：“我的话是耳旁风？”
“不是，贱狗……”
贱狗今天真的是太担心害怕了。
但自知犯下错误的小狗在对上主人的目光时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被扇得左摇右晃，连吸气都不敢太大声，肚子里尿意席卷，高高地抬起头。
方便主人下手的同时也把眼泪给憋了回去，一直打到二十下左右才稍微停顿了一下。
这个时候小狗都已经肿成了猪头，甚至两边还有点不对称，苏成伸出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又一言不发地继续抄起板子在他脸上施虐。
痛感不断在脸上叠加，不仅疼，还很晕，小狗终是没忍住叫出来了一声，在主人的目光下闭上嘴。
到四十下左右的时候脸上都已经变成了荔枝一样的深红色，脑袋挨一下头就朝旁边偏一下，耳边嗡嗡作响，根本控制不住。
主人稍稍停下，扯着项圈把他的脑袋扶正：“你今天喜欢乱动？”
“……没有。”
小狗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紧张得合上的双腿，摆正姿势仰头。
主人徒手在他脸上扇了一下：“动一下加十下。”
“是。”
“自己记清楚点。”
听见这句话，沈阔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在不能动的情况下拍在脸上的板子更疼了，本来背在身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腰侧，被主人发现后在腹部轻轻踹了一脚。
“啊！”
本来膀胱就受不了任何压迫，虽然苏成没用多大力，但小狗还是自己朝后挪了好几步，大腿根哆嗦着，低着头努力控制。
“过来。”
“主人……”
“快点。”
主人低声催促了一句，沈阔不敢再说话，夹紧大腿根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男人在打人这方面从不放水，中间也没让他报过数，在丢掉板子的时候沈阔都已经被打懵了，见板子被丢到了地上还以为主人是太用力打脱了手，趴下去低头把地上的板子叼起。
苏成顺手接过丢到一旁，拍了拍腿示意小狗坐上来。
“贱狗不敢。”
罚过的小狗怯怯懦懦的，当然也是因为这么跪着蜷成一团肚子里会稍微舒服一点，男人也没强求，低头摸了摸他的脑袋问道：“知道为什么今天打你这么多下吗？”
“嗯。”
小狗点点头，见主人没接话，只好自己继续往下接：“贱狗不应该不听主人的话，大晚上跑过来，也不该不吃早餐，还不该让别人欺负，给主人添麻烦了。”
“不是在给我找麻烦，你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苏成心有余悸：“晚上超速开车，出事率有多高你知道吗？万一我没出事你出事了，怎么办？”
沈阔刚低下头又被强迫抬起，主人重复问道，语气冷沉：“告诉我，怎么办？”
“……不知道。”
“也对，那个时候你要么在ICU抢救，要么已经不在了，怎么还会考虑这个问题。”苏成墨黑的双眸中怒火星星点点，捏住下巴的手渐渐使力：“你无非就是想让喜欢你的人担心、难过、遗憾，你以为这只是在对自己不负责吗？”
“……”
他要是真死了，妹妹大概会伤心，因为她和舅舅舅妈关系不好，又少了收入来源。
舅舅舅妈应该也会伤心，但到底他们有自己的孩子。
粉丝们应该会觉得遗憾，但他们也还有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