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花盆里,这不是不好意思了么,非要我买下来送到他家去,好留着珍藏,一看到就能回味起来。”
舒忧觉得,一觉起来,他那些朦朦胧胧的“喜欢”就被这两人亲手给扑杀了。
店小二抱着一包香椿鸡小跑回来时,就见他们家掌柜的呆愣愣的坐在柜台里,一副没了魂儿的模样,他赶忙把香喷喷的烤鸡递上去,没点儿眼力见的想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那啥,小盒你拆开了吗?里面是什么呀?”
舒忧在店里忙了四天,许多慕名而来尝酒的,点名要预定杨梅酒,舒忧看着账簿一页一页记满,心下舒爽不已,只是等到第五天,第六天,直到第七天,两个把他气了个好歹的王八蛋都还没有来一言半语。往日里就算人不出现,也会差侍卫送来一些吃的,玩的,用的,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有两个天朝第一或第二的混账一直在心心念念着他。
舒忧莫名的不太开心,就连店门口的摇钱树和卧房抽屉里的小方盒都不能激起他半点儿“想念”之外的念想,舒忧深感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