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湿透(针扎硬籽凌虐花珠玩弄阴唇媚肉,泄身连连射精不停,汁水淋漓泛滥成灾)

光了衣服,反剪着手臂被铐住,那副手铐皮质柔软,内圈还缝了厚厚的毛绒垫,即使不勒手也仍是让舒忧肝胆剧颤,张晋远踩进床铺里将他拥在胸前,咬着耳朵问,“害怕?”

    舒忧赶忙点头,哼着颤音可怜兮兮,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后背上抵着精神奕奕的一根,手铐口球在对比之下都不算什么,那才是最可怖的刑具,“对我...对我好一点...”

    “可是对你好一点儿你就恃宠而骄,刚刚还说了混账话。”平日里的骂名被扣在了自己头上,舒忧皱着眉头无法反驳,“我,我错了,其实我没想...”

    张晋远捞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闻言亲了亲他的眼角,“还是要罚,罚到你下次不敢。”说罢将那罐子里的膏油勾了一指,朝着仍是水淋淋的花穴上涂去,在花珠上细细的揉捏了一圈,又往两瓣肉唇上翻来覆去涂抹了遍。

    舒忧咬着唇忍住吟,他已经隐隐猜到那是什么,背在身后的双手碰到张晋远粗长的阳物,立刻讨好的捉到手心里,“是...春药么?”

    “嗯。”张晋远的声音听起来认真又沉稳,可是舒忧眼下怀念的想要的是他满嘴话的轻佻样子,“不是说困了想睡觉么,让你精神一些。”

    “别这样,别,别涂。”舒忧奋力的扭动身子,往常与这两人亲热都浪的不堪入目,若是再用春药,怕是跳进苏州运河里也洗不掉这一身骚浪的性。袁起一直旁观着,这会儿也起身走近,顺带褪去了衣衫,帮着张晋远捉紧了挣扎的舒忧,“乖一点,不然真的叫小倌妓女来看你发情,叫他们学一学你乱的样子,谁也比不上你。”

    舒忧嚷着“不要”胡乱踢蹬,最终被压着肩膀面朝下的按在了床铺里,两个被他惹恼的人一边一个拉开他的腿,春药就这样被送进了花腔里,媚肉还不知恐惧的裹紧了张晋远的手指拧绞着吮吸,将满指的膏油全都舔舐到了每一寸褶皱里,袁起揉了一把颤抖的白团子,把今晚还未受疼爱的后穴给露出来,“少涂一点,本来就浪,怕他受不住。”

    “嗯。”张晋远应着,在瑟缩的小口外揉压了半晌便挤进去,应该也是馋的厉害,肠肉湿润,好色的比花穴还要紧致,手指在里面慢慢的摸了一圈,碰到暂时还没胀大的骚心戳了戳,“不是怕被到失禁么,怕什么,偏就要给你来什么。”

    舒忧鼻子一酸,眼睛通红的蓄满了水汽,还不待求饶,袁起拿着口球过来,抓着他后脑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口球是金属镂空,含在嘴里压在舌头上,没一会儿口水就流出了嘴角,绳子牢牢的挤在脑袋后面,无论舒忧怎么用力的往外吐都无法吐出分毫,只能唔唔嗯嗯的发出些委屈的声音。

    只等春药催情了。

    两人起身,将舒忧孤零零的丢在床铺里等待煎熬,张晋远倒了杯茶水顺气,平日里大大小小乱七八糟的一堆事儿都惹不出他这样生气,袁起招招手,拿着毛笔递给他,“趁着气头上,赶紧写,多写些要他求饶不能的条款来。”

    张晋远哼笑一声,袁起又跑去书架上翻腾青楼里准备的各种具,拿出一支精致的银叉把玩,“下回咱们自己准备,这里的东西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嗯,下回把他身上所有的小嘴都一遍。”张晋远垂眸瞧见胸口被咬的齿印,在文书上提笔到:咬一口,肉偿加一回。

    此时床铺里的舒忧已经全身淡粉,泌出一层薄汗,从下身两穴密密麻麻的泛出些瘙痒难耐的空虚之意,越发汹涌,几乎只是眨眼间,那股迫不及待就如同翻滚的海浪将他完全吞噬,拍击的他脑中一震,再等回神时,连指尖都微微颤抖起来,渴望被抚摸,被揉搓,被叼进嘴里包裹上唾用力吮吸啃咬一通。

    “唔啊...嗯嗯...”无法说话,源源不断的口水从嘴角漏出打湿了一片锦被,又被蹭在脸蛋上,舒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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