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窦杜时表情如常,他没有像小狗那样跪着抬腿尿尿,而是直接取出了尿道棒。
已经到了这一步,他索性不去猜测窦杜时的意图,直接扶着小言封尿了出来。
排泄的快感实在是太过通畅,他享受了没有两秒,男人的声音残忍响起,“停。”
言封愣在了原地,他的尿意汹涌,根本停不下来,可窦杜时的命令已经深入了他的身体。
他排泄了五秒,硬生生地被掐断了快感,小言封肿胀不已,顶端的微颤莫名地带着几分委屈。
这五秒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缓解,欲望反而被加深,连手臂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言封欲哭无泪,“主人,钓鱼执法是不对的。”
窦杜时轻笑了声,说出来的话却丝毫不留余地,“我可没有这么不听话的狗。”
“我错了。”言封耷拉着脑袋,“我认罚认打,求求主人让我尿尿。”
“憋不住了?”
“……嗯。”言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已经不敢相信窦杜时的善意。
果然——
“那我帮帮你吧,谁让你是前辈欣赏的学生呢。”
言封心里一紧,他看着男人走到窗边,拿起了一个手腕粗细的红烛。
红烛不知道燃烧了多久,内部已经盛满了红色的烛油。
言封浑身一颤,“我,我觉得我可以再忍忍。”
“滚过来。”窦杜时冷声命令,“把你管不好的破屌举好。”
言封垮着一张脸,这次没有再走过去,而是跪下膝行了过去。
他呼吸急促,似乎已经感受到了烛油的滚烫。
窦杜时不等他摆好动作,倾斜蜡烛,烛油落在了小言封上。
“嘶——”言封紧咬牙关,他硬生生忍住尿意,可没有任何遮盖的尿道口还是滴漏出了几滴体。
“废物。”蜡油落在了言封胸前的红肿上,如同梅花一般秀丽。
“啊啊啊——”言封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里带着隐忍的喘息。
他的尾音带着涂了春药的勾子一般,窦杜时眼眸微深,喉结滚动。
他扔给他一个小型的扩张器,“自己分开。”
“唔嗯~主人来。”言封的脸上一片深红,他快要哭出来了,“求求主人。”
窦杜时欣然允诺,他动作粗暴,在扩张器插进去的瞬间,言封的眼泪落下,手掌紧紧地握成了一个拳头。
这疼痛实在是太过尖锐,痛感如同翻涌的海啸,不给言封一分缓神的机会。
他被疼痛吞噬,身体不自觉地颤栗了起来,下一刻,蜡油滴落,疼痛的层次增加,尖锐火辣的痛感碰撞,以他的身体为媒介,争先恐后地撕裂了起来。
“啊!啊!”言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他的尿意被刺激,水流却被憋屈地堵在了逐渐硬化的蜡油里。
这痛感太过夸张,连带着夹着肛塞的后穴都不停地收缩了起来。
“真棒。”窦杜时抬起手,奖励地在言封的头上揉了揉,“小狗真棒。”
言封出了一身的汗,他感受到男人的抚摸,竟自虐地觉得有些满足。
下一瞬,男人冷冽的声音继续响起,“现在该小狗的小屁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