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兄妹龉龃

抱定,箍在怀中,金枪捅进花芯,抵住她牝户尽头,阳精喷,洋洋洒洒。

    再把程月翻身过来,揽在胸前,去摸汗巾子,意欲擦拭,却遍寻不着,心中已是了然,“怎个一夜风流,便私厢传送,连汗巾子都给了他?!”

    小月儿被她二哥这一番大弄,已是头昏气短,早已不剩心力与他辩解,只哀哀地问道,“二哥哥在里面,月儿可是要养下二哥哥的娃娃么?”

    秋立洲一怔,轻轻在她唇上一吻,“月儿不必担心,那避子丹仍有效用。不过这知识倒是真事,被男人的精水浇熟了里面,便会开花结果,作下胎气的。记住了?”

    六十八.善恶有报

    回府之时,幸而天色尚早,又得娟儿是个聪明有眼色的,自程月昨夜出门,便做下心思:

    恐姑娘回转之际,一时不防,入了杂人耳目,惹人嚼舌。

    故一夜未睡,只歪着坐针线,等她主子回来,不想这一等,便是通宵。

    娟儿此时见她主子被二爷送回,面色驼红,长睫挂泪,身上的衣裙也是污渍斑斑。

    再看二公子外袍自腰间向下,起了褶皱,鬓上也有些微汗意,再又叮嘱她三小姐腿软,需好生扶着。

    不免惊忖:这二爷怕不是也跟她家姑娘有了肌肤之亲,大爷可是知道?

    不敢细想,速速地搀了程月回屋,伺候她更衣。又吆喝起粗使的丫头去伙房要水,自己亲侍姑娘沐浴。

    只道她主子在外疲累,濯洗去乏,再不提那香肩雪臂上点点红斑,昭然若揭。

    程月三小姐本是身娇肤嫩,昨夜被强掳去慕家庄,被那西凉世子入掉小半条命,今早又惹她二哥吃味,按在马车里好一番干。

    只见那颈根胸尖,腰间臀峰,处处现着掐痕齿印,几处青紫骇人。

    娟儿心下惊道:

    好狠心的大爷二爷!虽是没有奶奶姨娘们,自家妹子竟尽死折腾!

    且说连正兴,等那赖二带着秋程月与自己秘密会合,直直地坐了一夜,时间愈久心里愈是忐忑。

    左等不来,右等不至,只见四更已至,心下大慌:

    不好!不是这泼皮心生歹念,私自拐走了秋家三小姐,便是他二人遭了意外之灾。

    若脱口提出他的名字,横竖于自家不利。

    不敢惊动他人,便独个悄悄出门,往北山寻他两个去了。

    有道是善恶有报,连正兴心动歹意在先,如今心神不宁,草木皆兵。

    行至半路,所骑之马为山间夜鸟所惊,马上之人却手脚大乱,一个不防,连人带马滚落山崖。

    待天亮被砍柴樵夫所救之时,已是奄奄一息。

    连正兴被送回连家,身病有三,心病却有七。

    日复一日,水米难进,听闻秋湛立洲前来探病,更是惶恐至极,一时竟痰迷心窍,大发了癔症起来。

    连府上下乱作一团,连升夫人在连正兴床前“心肝儿肉”地大哭。

    连总管自己也早已焦白了头,拄着一只藤杖顿足,“连某一生忠孝,作了甚么孽要报应到小儿身上!”

    秋家公子见势不便久留,便道恼告辞。

    忽听下人急急地出来,要去寻百年玄参和上好的夜交藤救命。

    回到秋家,诉与宪文周氏等人,无不称奇。

    皆道:连正兴正是意气风发少年时,可是无意撞犯了哪路神明,才落下如此病症。

    秋立洲素来与连正兴相熟,此番私下与他亲近小厮打探,方得知那连大公子正是自己与大哥围猎那晚,在北山受的伤。

    见连正兴听说他和大哥来访,才忽地病重起来,时机不免蹊跷。又蓦地忆起马车之中与程月对峙:

    那丫头可是提过“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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