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铺盖,映入眼帘的是薄被下惯常见到的纤瘦身躯。他迷迷糊糊地摸了摸头,努力回忆昨夜发生的一切,可脑中有印象的部分只是睡前吃了些客人的剩菜与热水,剩下的内容再也记不清楚。
“好奇怪总觉得忘掉了什么事”
没有多休息片刻,林安琦匆忙起身梳洗。虽然牙尖嘴利的邓嫂已经出去买菜,可少年到底避不开正在店内的邓伯,被捉着说了一顿,让他病好了就不要做大少爷,快些去厨房帮忙擀蛋挞皮。
“是”
低着头应下对方的话,林安琦立刻走到厨房间,恰见先前被他捡回来的“阿权”提着两袋面粉进门。奇怪的是,仅仅看见对方而已,少年的双腿便软了下去,身体食髓知味般泛出麻软的痒意,竟整个人倒进了对方怀中。
“呃对不起对不起我”
男人放下面粉扶了他一把,林安琦匆忙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生怕给正在做事的阿权添麻烦。
“啊”
“我我不是”
“你你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
高大的男人看了他一眼,静待在旁等着他取碗倒水,接过饮下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随后离开了厨房。
林安琦强压着声音,才没有轻哼出声。他立时偷摸回了自己房间,褪了裤子一看,面色惊惶却又浮起两朵粉云。
内裤上一大片粘腻的汁水,若非他反应快,险些连外裤都打湿。
不过是被对方摸了脸,竟然竟然就这么潮吹了,就好像大家在骂人时说的那种娃荡妇。他不敢和其他人说,更不敢询问阿权是怎么回事,只能小心翼翼地换了弄脏的裤子,远远地避开男人。
林安琦不免忧愁起来,冰室本就不大,晚上阿权还要与自己同间休息,到时是真的避无可避。自己的身体那么奇怪,被对方碰到一定会出事,如果让他发现自己湿淋淋的内裤
“嗯呀”
想到对方火热的眼神,林安琦腿间泛起一阵难耐的酸涨与甜腻,粉嘟嘟的小肉茎立刻触电般硬翘翘地立起,嫩软的花唇和后穴中也滑出几丝晶莹的体。这下,他更加惊惶于自己的身体反应了。
“怎么会”
林安琦忐忑不安地挨到晚间,一直没见到阿权。
直至收店时,邓伯邓嫂才面有不愉地告诉众伙计,新来的阿权被和兴胜在码头的看场唤去混社团,之后就是字头的人,不再在冰室做事。
林安琦听罢,心中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自也不清楚是离愁、是不舍还是其他什么别的情绪。他下意识猜测昨夜一定发生了什么,但完全没有残存记忆的情况下,他也只能放弃回想。更何况,阿权已经离开了这里。
少年轻轻地叹了声,将段时间享受到的一切温柔压在心底。走回房中躺下,被褥里似乎还带有男人的体温,林安琦小心翼翼地裹紧被子,默默祈求着今后自己不要再感冒,也祝福阿权未来一切都好。
他蜷起身子,捂住雪白的小腹揉了揉。
“奇怪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