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却不知道,这一切只是
自己的自作多情,真的醒了吗?我的眼眶感到湿润,我没有甚幺大吼大叫,也没
有哭的痛哭流涕,只是自己感觉到升华到另一种层次,比疼痛还要难过的,那是
一种你无能为力的苦楚。
我擦拭了眼角,鼻子抽蓄的说道:「走过了多少年,在我国中以前,母亲是
那样活泼有朝气,我一直很开心有这样的妈妈,那时是虽然日子过了苦一点,但
是生活却是快乐的,直到高中,你焦头烂额的准备牙医学业,我有任性吗?大学
的我,你忙于工作,我有过抱怨吗?如今我回来了,我只是渴望那一点点母爱而
已……」
母亲感觉像是揪了一下,但在我离开的时候,始终一句话都没说,花莲盛夏
的凉风,从三楼阳台吹进偏厅,凉意带走身上那闷热的汗水,也带走母亲抽离我
那多年的恋母之情。
我收拾行李,没有与任何人道别,临走的时候,母亲始终待在三楼,即使我
走出庭院,想要回头看看三楼的阳台,像是期盼着母亲那样的出现,但是在我走
出这个巷弄的时候,我却始终都没有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