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西风弄晚潮(壹、贰)

,慌乱地抬起胳膊想要遮掩,但很快镇静下来,旁若无人地转身走进了她的

    房间。只是进屋时不小心踢到了一张椅子。我看着她紧绷绷的三角裤边缘滋出大

    片大片的白肉,狠狠吞了一口口水。第二天我问庆生,昨天走的时候没跟你妈打

    招呼,她没说我什幺吧。庆生说,没有,倒是问你多大了,是不是上班了。

    而庆生妈说这件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她说如果真有这事,早就一脚把我卵

    蛋踹碎了。她的描述是这样的。有一次天都很晚了,我和田力在庆生家打扑克。

    庆生妈在自己屋里收拾衣柜,翻出了件以前的羊毛衫,于是心血来潮打算试试。

    以她当时的体型很难再穿下,到后来干脆把内衣都脱了打算直接套。这时她从镜

    子里看见我趴在窗户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我说,不对啊,就一条窗帘缝你

    怎幺能看出是我,要是田力呢,也有可能是庆生啊。我认得你的眼神,跟小钻头

    似的,庆生妈回答。

    贰

    我多一半的坏都是跟田力学的。他是我哥的同学,以前经常来我家找我哥借

    作业。慢慢跟我熟了。我哥到市里上高中后,他常来找我玩。田力他爸是矿上一

    个办公室的主任,口碑不好。可这不耽误田力以干部子弟自居。我听我爸妈说,

    老田家那小子别看小,偷鸡摸狗的事儿可干的不少。他们不许我跟田力在一起混。

    可我那会儿就觉得跟田力呆着自在。

    我次嫖娼是田力带我去的。那时矿上还没通高速路,附近只有一条国道。

    来往的货车在那穿州过府。国道边上有一溜饭馆,说是饭馆也能住宿。那地方也

    没名字,当地人都管那叫「十二公里」。很多货车司机都在那打尖住店。有一次

    田力说请我吃饭。我们搭厂车到了「十二公里」。下车时我听见司机跟旁边的人

    说,一看就是两个小坏种。

    田力带我去了一家没名字的小饭馆。老板娘问他,是去包间吗?要个服务员

    吧?田力说,当然,给我这兄弟也找一个。没多一会,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进

    了屋。她们长得不好看,可是穿着丝袜的大腿显得光滑诱人。一开始就上上菜,

    后来开始劝酒。我被其中一个涂着紫色眼影的女人灌了一杯酒,打嗝的时候发现

    另一个女人已经坐在了田力的腿上,田力的脸埋在那女人敞着的领口里吸溜吸溜

    的又舔又嘬。「紫眼睛」一直冲我飞媚眼儿。我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一下她大腿。

    手立刻被她一把攥住,使劲往裤裆里塞,嘴里腻乎乎地说,来给姐解解痒。过了

    会田力拽着另一个女人出去了。他出门时我看见他的鸡巴挺在裤子外面。他俩刚

    走,「紫眼睛」三下两下的把外衣脱了。她没带乳罩,三角裤是红色的,红得烧

    眼睛。她冲着我把裤衩裆部扒到一边,露出毛茸茸的下面,那红黑相间的地方显

    得邪恶狰狞。我永远忘不了她当时的眼神——挑衅,赤裸裸地挑衅。可能是因为

    紧张,这人生中次的性爱并没让我感到舒服畅快。我当时觉得自己身子底下

    压的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触目所及到处都是细长的腿。「紫眼睛」的吟很

    有特点,像喉咙里卡了痰,「嗬嗬」地咳不出来。哦,那是我次也是最后一

    次嫖娼不戴套。

    那次嫖娼后,我和田力聊女人时深入了很多。他虽大我不多,可已经玩过不

    少女人,矿卫生院的大夫,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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