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这么好,干嘛要问这些扫兴的问题。”希尔菲德说着就将雌虫拉倒,看着伊斯维尔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欺身压在他的身上,解开雌虫的扣子,指尖不断游走,划过细腻的肌肤。
“啊你别想再糊弄我,究竟是谁给你说了这些别唔”不待伊斯维尔将话说完,雄虫就一口含住了挺立的乳首,不停地舔舐轻咬,一手撑着地面,一手在解开裤子摸到了双腿间的小穴,汹涌的快感冲击着雌虫的大脑,让他一下子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你看你这里,热情的不行。”手指灵活的在后穴进出,时不时弯曲变换角度,里面又软又热,抽插了一会就湿润不已,粘腻的爱液沾了希尔菲德一手。
“唔!”伊斯维尔紧紧咬住下唇,偶尔露出一两声鼻音。
“先让你舒服了,我再解释,好不好。”
伊斯维尔不愿意,雄虫这手段屡试不爽,每次不明不白的上床之后就再也没有解释,事情也就一带而过了,这次伊斯维尔说什么也不会妥协,于是开始反抗。
希尔菲德一看这次不好糊弄,没有办法,只得咬住了雌虫的耳垂,那里是他的敏感点,同时手指更加深入。
“啊嗯别、别这样啊啊”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酥麻感从耳垂传遍全身,伊斯维尔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呻吟声再也无法抑制,高高低低的不断溢出,呼吸也乱的没有章法,向来冷静自持、运筹帷幄的贵族家主,此刻就和那些渴求雄虫气息的雌虫没什么两样,雄虫的信息素就像是特有的催情剂,释放一点,就足以让他疯狂。
敏感点雄虫这样轻咬,伊斯维尔眼角绯红,嘴唇微张,舒服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指简单的抽插戳弄,他的下身兴奋的几乎就要流出水来,身体淫荡的反应让他羞愤难当,过了一会他才注意到什么,艰难的说着,“你你作弊啊”
“我也是没办法啊。”
原来雄虫锁环不知什么时候被希尔菲德取下来了,不注意还好,一旦注意到,伊斯维尔只觉得鼻尖的信息素越发的浓郁,残存的理智几乎就要烧断,任何的刺激都能让他溃不成军,这时雄虫在耳蜗处舔了一下,白光瞬间在伊斯维尔脑中炸开,小腹急遽收缩,身体震颤起来,单靠手指伊斯维尔就高潮了,他感觉到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从下身涌出,快感蔓延至全身,连指尖都酥麻到发软,刚刚高潮过的雌虫格外依赖雄虫,他急切的向希尔菲德索吻,希尔菲德温柔的回应,激吻一直持续到高潮结束,伊斯维尔碧绿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苍翠欲滴,明亮通透。
“去床上?”
“嗯”刚舒服过的雌虫格外听话,自己扶着腰起来就跪趴在床上,窄腰塌下去,臀部抬高,从希尔菲德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背部肌肉完美的线条,刚刚被玩弄过小穴红的艳丽,在股间一开一合,透明的粘液不断地溢出,阅虫无数的希尔菲德看到眼前的景象,眼睛都直了。
“你进来啊啊啊——”叫声戛然而止,被生生的扼断在咽喉,只得扬起脖颈,无声的尖叫。高潮过的小穴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又软又热,湿漉漉的不断流着水,却还是格外紧致,层层叠叠的软肉像包裹吸附着在体内进出的凶器,热情的欢迎,每一次抽出都能感觉到里面急切而又不舍的挽留。
雌虫带着轻微哭音的喘息声落在希尔菲德的心上,他的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子欲望,想要贯穿他,占有他,标记他,让他打上自己的烙印,永远都属于自己。这欲望来的突然,就像是一股无名而又热烈的火,在身体里翻滚烧灼,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渴。这一次希尔菲德没有克制,不再像以前那样游刃有余,他很急切,巨物猛烈的进出着,顶的伊斯维尔魂都要飞了。
心境不同,感觉自然不同。希尔菲德上床的次数多的数不胜数,但是带着感情的做爱却几乎没有。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