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吃入腹(微h)

    邬宥的膝盖早已失去知觉,全靠意志支撑身体。

    口中还有舔舐残留的味道,他慢慢捻动舌尖,品尝那甜味中的一点腥气,是来自胞宫的味道,这意味着今天公主比之前更多向他展露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他闭上眼,还能记起阴齿的齿龈顶着他下颌,隔着他的皮肉拨弄喉管的感觉。

    ?

    迷醉他的同时,无声地带来死亡的威胁。

    ?

    他仔细回忆以前父亲讲起自己年轻时如何追求母亲,他的母亲功夫极厉害,父亲每欲亲近,都会败在母亲手下。只有耐心地向她展露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忍耐她尖利的齿爪仔细翻看心中那一团柔软,最后她才会看心情,也许是考虑本能的影响,接受这个男人,用她珍贵的骨血来孕育新的生命。

    ?

    邬宥很清楚,至少在最近的这个月,只有他成功地让公主伸出了阴齿。虽然公主从不间断地更换侍寝的亲卫,甚至在他当值的夜里,当着他的面召幸其他的男人,但他的失宠恰恰是因为给公主带来了别人不能比拟的欢愉。邬宥不惧怕承受这痛楚,他是北地最强健的勇士,也是生命力最强的祭品。

    ?

    他跪在角落,耐心等待和公主单独相处的时机。当屋里只剩下霃和这沉默的亲卫时,他的气息充斥在房间里,让她无声地分泌着水,早晨美好的感受在她大脑里回响。

    ?

    邬宥注意到公主的瞳色变浅,眼神迷离,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卷帛,好像在摩挲在他的皮肤上。忽然霃回过神,想起身后的男人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安静跪坐在那里等候她,丝毫未移动过。

    “将军请下去歇息吧。”她盯着卷帛,吩咐道。

    “谢殿下……嗯……” 霃回头,看到邬宥无法控制地倒在了地上。她膝行过去扶他,结果压住了裙子,一下扑倒在他怀里。

    ? ?邬宥满具攻击性的气息包围了霃,臂弯厚实的肌肉带来的安心感实在是让霃不想放手,她对自己的失误感到懊恼,连忙爬起来坐到塌上,正色道:“将军还请回去歇息吧,晚些时候再来。”

    ? ?

    ? ? 她说话时只看他高挺的鼻梁,眼神游移,邬宥爬到她脚边,他摸到的裙摆上有一层湿糯,悄悄把那点布料捏在手里。“殿下……”邬宥低下头,将宽阔的肩膀收拢,有些别扭地做出一副委屈的姿态来。“属下……公主任何时候想召幸都可以。”

    霃离他极近,邬宥低沉声音在他厚实的胸腔里共鸣。他低头看她裙摆虚掩的脚踝,优美的足弓和晶莹的脚趾,他俯下身吻上她的脚背。

    “不……会很痛……”霃皱着眉摇摇头。

    “不会的,殿下。”邬宥的目光隐忍而坚定,他翻身仰躺,将衣带扯开,手指划开散落的衣襟,露出饱满诱人的肌肉。修长有力的手捧着她的一只脚,虔诚地闭上眼,用脸颊轻蹭她脚掌上的皮肤,无言的献祭他的肉体。

    霃抬起另一只脚,点在他锁骨上,一点点探入他的衣襟,享受踩踏他丰满的肌肉陷下去时充实趾缝的的满足感。她半靠着,将两条小腿抵着邬宥的肩膀用力,示意他隆起胸前的肌肉,又把脚尖绷起,脚背和足尖弯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撩开松散的衣料,轻轻滑过他胸前拢出的沟壑,脚趾灵活地张开又蜷紧,握住了邬宥浅褐色的乳头,慢慢享受凸起的肉粒在趾缝中滚动带来的细痒。视线扫过他赤裸的下腹,毛发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阴茎干燥而充实,正在缓慢地苏醒,将丝绒般柔滑的顶端慢慢推出包裹的皮肉,茎身上布满斑斑点点的红色暗痕,这是她带来的伤痕,霃为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愧疚。

    “上来。”霃向后躺下,脚尖勾着邬宥的手,引他俯到她身上。衣衫松散地搭在他背后,光线在他硬朗的面目上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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