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不信(H)

    三十九 不信(H)

    夹层藏信。

    虎符。

    陶华只想到这两样便觉心跳如鼓。李隐该信她的,然而这事又太多巧合——教人不得不生疑,偏生她又竟在他领虎符之时来了。

    陶华尚且等着李隐回她的话。他却兀是无语,只是看着她,目光如炬,似要穿皮透骨把她一颗真心看穿。

    良久,李隐方动了动唇道:“秦家早已是六皇子的人,秦又玄不会真正帮你。”语毕,李隐伸手摸了摸陶华脸颊,然指腹方碰到她肌肤便被她回避过去。

    陶华侧了脸,把他探到跟前的手拨了开来,问道:“你这话是何意?”

    李隐听得,垂了眼,敛了眼中锋芒。

    “夭夭,我信你。”李隐说着把那无名信盏从陶华手中抽走,“只这事得万无一失。”

    往后李隐便把陶华留了在将军府。

    此番陶华又住在那种了桃树的院子中。想她初来时正是桃花灼灼之时,如今桃花已尽,满树郁郁葱葱。然而原来的桃苗果已然去尽,只待来年春暖花开,又是一道醉人春光。

    这些时日里,李隐自是忙着安排剿马贼的事,只晚间才得空来看她。月上中天,彼时陶华早已上塌就寝,有几次尚且未入眠,却听得李隐脚步声来到塌前。陶华不愿看他,便依旧闭着眼。未几却觉着身侧的被褥陷落,那带着厚茧的指腹小心翼翼地在她鬓边流连,然后便是他的嘴唇和气息。

    几次陶华几乎按捺不住要睁眼,心中千回百转,又觉真睁了眼也是无话可说,便仍是佯装睡了。陶华估摸李隐约莫是知道的,就像那夹层信,他不过也是装做不知罢了。

    这晚也是一般。因陶华在将军府中无事,早早便上塌睡了。正是神识朦胧之际,却听得那熟悉的脚步声,然后又是指尖和嘴唇。此番李隐的爱抚却不止在她鬓边流连。未几,陶华便感到身上的薄被被掀开,上身不禁是一阵凉意。兴许是在将睡将醒之间,故陶华便少了些防备,不经意间便唤了李隐的名字。

    李隐听了,低声道:“舍得与我讲话了么?”

    陶华犹似在梦中,脑子不甚清醒,便只嗯了一声。接着陶华只听得一阵窸窣声,不久便觉身子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李隐抱着陶华,薄唇在她的粉脸上流连辗转,那缠绵的痒意不似往常教陶华快慰,倒是叫她心尖泛酸。然李隐犹自不知,手掌从她圆润的肩徐徐探向了中衣带子。正当他的手指要把那结扯开时,陶华却伸手捉住了他。

    李隐霎时便顿住,定睛看向她。只见她虽睁了眼,却是眼帘低垂,不发一言。二人良久无语,李隐被那静默得心中不安,遂舍了那结,双手把陶华揽紧了。

    陶华被他抱得发疼,终是忍不住,轻声道:“你终究是不信我。”

    李隐心中一急,只道:“我信你﹑我信你的。”说罢又去亲她脸面。

    陶华不欲与他亲近,一别开脸李隐的吻便落了在她的颈脖上。然而李隐此番却是不管不顾,那吻依旧密密砸砸地落在她身上,手又去扯她衣裳。

    陶华使劲推了几下,却是挣不开他,喘着气道:“你……别我。”

    然李隐似是未曾听见,只是吻她,直吻到她心口处时便把她的抹胸扯了下来。因陶华气息不稳,那胸乳便彷佛动情时那般起起伏伏。李隐见自己的红玉扳指悬在那雪乳之间,眼中一热便把那扳指含了在嘴中。待那扳指被吮得湿润了,又捧了陶华一双椒乳去夹裹那湿漉漉的扳指。陶华见他如此调弄自己身子,心中恼怒更甚,腰下一使劲便抬了脚去踢他。然而李隐虽是情欲交缠之时,却仍能分神,轻巧把她避过后便跨坐在陶华腰上,牢牢把她的人拑制在身下。

    陶华蓦地被李隐压在胯下,又见他的肉物勃发,直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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