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盛宴

    20.

    香兰扫了一眼，微微皱眉，命令左右：“都剥了，按之前说的安排好。”

    众女仆上前，拿剪刀把女孩的衣服划破扯下，又将她们双手反绑，嘴里塞入一个扩张器。

    随后女孩们被引到长桌前。桌子下有一排铁笼，女仆让她们蜷缩身体钻进去，再把笼子锁上。女孩只能露出脑袋，被强制撑开的嘴对准合适的位置。

    当女仆们拿着剪刀，走到一位穿着考究的女孩面前时，她一把推开女仆，大叫道：“不就是欠了你们钱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仆们纷纷摇头。

    “没见识的！”女孩怒道，“你们这里谁管事？”

    香兰正聚精会神地数着笼子，听见这么一叫，便挥手招呼她过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陪人睡一夜，知道多少钱吗？”女孩怒气冲冲，边走边说。

    “好像……认识呢。”香兰眯起眼睛，“抱歉，我总是在忙工作。”

    “一次至少这个数。”女孩伸出五个手指，“一个礼拜我就能还清，但必须是我来指定客人！”

    香兰托着下巴，问：“您能把手给我看看吗？我想您应该也清楚，我们这里有些，嗯，特别的……主要用手就好。”

    就香兰而言，话说得已经够委婉了。女孩听罢羞红了脸，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便把手递给香兰。

    香兰把手托在掌心，抽出一把匕首，用力刺下，刀刃穿透两只手掌。女孩惨叫一声，跪在地下哀嚎。鲜血顺着两只同样洁白的手臂流淌，香兰嘴角抽搐了下，说：“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我们都是一样的。你看，我也一样会受伤，一样在流血呢。”

    香兰抽出匕首，血溅了女孩一脸。女孩捂着伤口蜷缩在地上，哀嚎中掺杂着谩骂。

    “你说什么？”香兰把沾了酒的湿毛巾裹在手上，俯身问女孩。

    女孩忍痛，大声骂了香兰几句。

    香兰摇摇头，说：“你为什么要讲这么粗俗的话？没听见吗？这里的音乐多美啊。”

    香兰抬头望了一眼少年，少年侧身，点头回敬。

    “让她做今晚的‘泔水桶’。”香兰命令道。

    左右女仆点头，接过香兰递去的匕首，剥光她的衣服，拿锁链把她的四肢绑在一起，用一根铁棍吊着，扛进后厨去了。

    21.

    伴随着华尔兹旋转的节奏，大厅里一切收拾妥当，一条崭新的桌布铺在长桌上，盖住那些被囚禁的女孩。

    在女仆的引领下，客人们入场就坐。此时正值音乐间隙，少年侧目去瞧那些男人们。他们穿着讲究的西服，脸上都戴面具，举手投足间，战栗与欣喜并存。

    据说很多富人厌倦了安逸的生活，故意前往险境寻求刺激，甚至命丧于此也心甘情愿。在少年看来，这些客人大概都如此，他们大同小异的装扮，便是探索狂野异星必穿的防护服。

    少年放慢节奏，扶正乐谱，避免手枪被人看见。

    客人皆已就坐，香兰在女仆的搀扶下，在主讲台前坐下。客人们见发言的不再是那个冷漠的中年人，小声议论起来。

    香兰轻咳一声，说道：“大家肯定在想，今天的餐桌上为何空空如也？”

    客人们停止议论，纷纷点头。

    “今天给大家准备的食材，非常珍贵，只能当场制作。”说着香兰拍拍手，几只身穿乳胶衣的“母狗”，拖着一台巨大的铁床从后厨走出。

    “不过，制作过程本身，也是一场感官盛宴。”香兰说道。

    铁床上，两位女仆止系一条围裙，头上裹着乳胶面具，只露出一根软管用来呼吸。她们身下是一具横陈的肉体，丰满的双胸急促地一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