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春药苦涩

    喻澍忱还没反应过来,他其实很想反抗,但是木黎又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留下了一个单薄的离开的身影。

    喻澍忱发现木黎仿佛是自己的春药,几乎看到主人,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会不自知,不自觉地兴奋,而当主人离开了这个宽敞的调教室的时候,喻澍忱几乎瞬间感受到锁精环的松弛,虽然就那么一点点。

    看着自己耷拉下来的性器,喻澍忱苦笑,真是中了主人的毒。

    收拾完了自己,喻澍忱又是那个镇定一丝不乱,威严人的董事长。除了西裤里面多了一个环外,其他并无不同。

    喻澍忱迈步的时候,自然是摩擦到了那个冰凉的金属小环。脸上几不可察地飞上一抹红晕,他不然地把手握成空心拳,假装咳嗽来掩饰加速不安的心跳。

    木黎给他设定的是早上7:00,下午14:00 和晚上21:00,三次震动,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强度高,当然他没有告诉他的小奴隶。

    做主人的谁没点邪恶的小情趣呢?

    喻澍忱每次调教完都是身体疲惫而心理轻松。

    晚上回自己的住宅后,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觉得一身的疲惫席卷而来。

    冰箱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吃了的,就随手下来几个饺子,煮了个面。喻澍忱手底下的人自然不知道董事长有如此接地气的一面,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让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不食人间烟火,餐餐都要米其林三星。

    吃完饺子面,喻澍忱换上全棉的睡衣,脱下衣裤发现那修人的金属小环卡在自己性器的根部,又是一阵红热涌上脸颊。他飞快地穿好睡衣睡裤,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不真实的几天。

    突然,一阵酥麻从那羞人的性器根部传来。三短一长的频率让他的呼吸一阵急促,又想到是木黎给他带上的时候,那之间轻柔微凉的触感,喻澍忱的性器有了逐渐变硬的趋势。

    很快,那狭小的空间被挤占,喻澍忱开始觉得紧勒得难受,爬起身来,拿出木黎给他的涂乳头的药膏,轻轻给自己涂上,不管自己怎么怎么蹂躏他,乳头也只是乖乖的被涂药,丝毫没有挺立的迹象。

    真是不长记性,喻澍忱心想。真的是要命。这样的奴隶怎么配的上木黎这样好的主人呢?自己什么都做不好,喻澍忱感到一阵自卑。

    接着又想到,自从和木黎认识以后,自己总是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虽然的确不曾与男人发生过关系,但是总不至于自制力怎么差,丝毫对一阵一阵难以消停的欲望一点办法也没有。

    最重要的是!!

    他从来没有发现过主人欲望上来的时候,虽然他不被允许高于木黎的视线,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悄悄地看过木黎的……下半身。

    仿佛自己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不能激起主人的欲望,就只是一个按契约执行工作普通Sub。

    想到这里,喻澍忱更加苦涩与无奈。

    木黎之于他是一个融化在空气里春药,而他,之于木黎,可能只是一个有生命的商品罢了。

    总说夜深人静的时候不适合思考,总是容易胡思乱想。但是架不住双膝跪在调教室爬了一个晚上,又想着明天是公司项目的审查三稿。

    喻澍忱就在这样混沌挣扎的思绪中不安地睡去。

    而木黎却在城市的另一个远方,满意地回想着今日小奴隶勾人的线条和满分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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