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一愣，秦铮神色一变，什么都顾不上便追了出去。
留下璎珞一人和满地狼藉。
璎珞怔怔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忽然轻笑了声，身子慢慢下蹲，抱住了自己。
眼眶里的泪一滴滴滑落，心里的疼痛像针扎一般蔓延全身。
这次大抵是真的结束了吧！原来从头到尾她都是多余的那个。
她早该想清楚的。
在他为抵抗她的命蛊，日日夜夜受尽噬心之痛的时候。
在他不要命地命研习蛊道，只为早日离开南疆的时候。
他的眼里从来没有她，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她的爱情啊，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了……
……
苏瑶捂着被烫伤的手腕，芙蓉面上，眼里的泪欲落未落，没走多远便被人扯住。
“娘娘，听微臣解释好不好？”秦铮神色焦急地将人拉转过身，一双眸子紧张地盯着她。
苏瑶抬眸，连眼里的泪都带着嘲讽。“解释？你要跟我解释什么呢？是要解释我跟你的亡妻长相有多么相似吗？还是想说不是这样的，这些都是巧合。”
说着，苏瑶神色倏然变冷，“你以为本宫还会相信你吗？”
秦铮神色间闪过一抹挣扎，末了，神色一顿，郑重道：“这些都不是微臣想说的，微臣想说的是，娘娘不曾与任何人相似，因为娘娘就是微臣所谓的亡妻。”
闻言，苏瑶顷刻瞪大了眼，后退两步，摇头道：“不，这……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是……”
秦铮上前，眼底深处是浓浓的晦暗，“你是，你是我的妻子，天江令侯夫人，而这一年来你的枕边人却是毁我家园，夺我妻儿之人！”
说着，秦铮忽然一把将人搂住，嗓音低柔，带着浓浓的情意，“瑶瑶，你不知道，我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可是我更恨，更恨那个将我们生离之人。”
“所以，你进宫就是为了报仇是吗？他最近的古怪也跟你有关？”苏瑶突然推开他，低低的声音难辨喜怒。
秦铮眼眸微闪，双手握上她肩，“瑶瑶，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会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那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苏瑶突然挣开他，红着眼嘶吼出声，“我不记得你了，我只记得在我最无助最需要的时候，守在我身边的人是他！不是你！”
“我难过的时候，你在哪里，糕糕生病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呢？”
“他不嫌弃我，也不嫌弃糕糕，对糕糕宛如亲生，我以为自己便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可是你一出现便打破了这一切，你真得爱我吗？让我被人背叛，看着我伤心难过，再以这副救世主的模样出现，你想做什么呢？试探我？考验我？想让我再次爱上你？”
“你如愿了，”苏瑶突然笑了笑，“我爱你，也恨你。”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明明都是她的错，她凭什么恨他！有什么资格恨他！
秦铮咬着牙，眼角微红，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白交错。
苏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