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水县金桐乡有个秀才很出名，叫季云合，很有文采且长得眉清目秀的，却是个穷得叮当响的破落户。
去年他娘死后，家里再无人也无钱粮了，只得每日厚着脸皮向四周亲邻乞借吃食。
这天，没吃早饭的季云合读书到正午，实在抵不过辘辘饥肠，便拿了个破碗，羞耻地出门上隔壁屠户张大牛家讨饭。
张大牛家是杀猪的，还算富裕，只是人长得粗壮丑鄙，很是看不上季云合这等穷到死都只会傻读书的秀才。
张大牛杀了一上午猪，中午婆娘做好饭，便去了摊子上把张大牛换回来吃饭歇息，季云合也是不想在女人面前丢脸，才等到现在。
张大牛家敞着门，季云合在门口敲了敲，得了应声才揪着衣摆进门，到得堂屋，见张大牛正坐在椅子上大快朵颐，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屋里满是食物的香味儿，四方桌上摆了一大碗红烧肉，一大碗卤猪蹄，一盘花生米，一盘凉拌黄瓜，一盘大白馒头。
张大牛满手油腻，牙齿咬着猪蹄又撕下一块肉嚼着，怪眼瞥着季云合，阴阳怪气道，“季大秀才啊，有事吗？”
季云合每次来都会被羞辱一顿，已经习惯了，为着不饿死，只能满脸通红地道，“张大哥，我肚子饿了，能给我些吃的吗？”
“哟，读书人也要吃饭呀，”张大牛咽下肉，冷嘲道，“不是书中自有什么良田美女吗，怎么，没有粮食？”
季云合饿得前胸贴后背，压根不敢看那些食物，“是，我早上也没吃饭，能能多给我些吗？”
张大牛呸地把骨头吐在地上，“谁说要给你东西吃了，还多给你，你天天的也不干活就知道吃白饭，我们的东西天上掉下来是怎么的，就这么白给你吃？”
骨头在地上弹了两下，差点蹦到季云合的脚上，他赶忙朝后退了点，涨红着脸道，“不，不是，我我下半年就可以去考试了，等我中了进士，一定会把现在借的尽数补还给你。”
季云合退得急，袍子漾开露出里面破了洞的里裤，白嫩的小腿肉就这么晃到了张大牛眼里。
张大牛的婆娘也是个黑黢黢的五短身材，又肥又丑，张大牛早就没了
的兴趣，这会儿一见着季云合的白腿，胯间的鸡儿立时就硬了，再看季云合的脸，越瞅越觉清秀，比乡里最招人的齐寡妇不知漂亮了多少。
“下半年？那可还有半年，再说，你要考不上，我这些个东西不就喂狗了？”张大牛视线上滑，盯着季云合脖间露出的一小截锁骨，
心大起，“除非你先给我交点儿利息。”
“啊，可可我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张大牛把猪蹄骨头朝桌子上一扔，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油手，起身一把抓住季云合的胳膊，将人拉到自己怀里，笑道，“让哥哥一顿，就当交利息了。”
季云合叫了一声，手里的破碗掉到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他使劲推拒着张大牛，清秀脸蛋涨得通红，又羞又怒道，“你，你在说什么！放开我，我，我要叫人了！”
张大牛长年劳作，对付个手脚软弱又饿着肚子的秀才简直跟用牛刀杀鸡似的，他两下就挑开季云合的破袍子，油乎乎的大手顺着里衣摸到白嫩的身子，咂嘴笑道，“你叫，最好把老李他们都叫来一块儿玩。啧，这身子，真他妈又滑又软。”
季云合遭此变故羞得几乎晕厥，他见挣扎不开只得又软下嗓子求道，“张大哥，你，你是不是喝酒了，你放开我，我以后一定会把饭钱还给你！你，你要是实在我，我帮你去叫嫂子，求你放开我”
“宝贝，你的声儿可真勾人，老老实实的，让哥疼你一顿，回头给你弄点好吃的。”
张大牛嫌季云合的衣服碍事，干脆一手抓着季云合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