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番外 皇叔与皇上的肉肉肉肉

    修葺过的江南行宫处处景致,花丛飞蝶翩翩,豢养着白孔雀赏玩,哪怕与皇宫比,都有不凡之处。

    殷秉德与皇上四处游览,因为图样是殷秉德画的,太子在京城监国,没跟着来,皇上又夸花卉雅,又夸亭前流水妙,总之从上到下没一处不好。

    殷秉德道:“没有外人在,陛下看哪里不好的,本王立让人改,改到满意为止。”

    皇上:“没什么不好,且正在节上,哪好动土。”

    殷秉德:“冬至罢了,又不是过年。”

    皇上牵过殷秉德的手,郑重地握在手心:“你过完年就要替朕去征南越,平平安安比什么都重要。”

    殷秉德目光专注,“本王说过,陛下一起去,仗也是必胜的。”

    皇上叹息,重复朝臣们的话:“天子关乎社稷,不可轻动。”

    殷秉德把皇上扯怀里抱着:“小心本王把陛下偷走。”

    皇上吓一跳,不仅因为殷秉德的话,还为着旁边陌生宫人一大堆。

    殷秉德凑到皇上耳边:“陛下年纪越长越胆小,忘了和皇上说,他们都是我的暗卫...”

    殷秉德手臂力道足,皇上抽身不出,沙哑嗓音道:“你嫌我年纪大了。”

    男人道:“皇上多少岁,本王都是皇上的皇叔,且走在皇上前面。”

    皇上真的恼了,“都说了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他对上殷秉德火热又吓人的眼神,声势就小了。

    殷秉德直接将皇上抱起。

    皇上掐他宽敞肩膀:“又做?朕快散架了。”

    他们路上每天一回,相当规律,临到行宫,在龙舟上又做了狠的,皇上下船时脚步虚浮,酸软得险些眼前一黑。

    殷秉德瞥他一眼,用最正经的话说甜言蜜语:“本王想证明从没嫌弃过皇上。”

    皇上如玉欺雪的俊颜露出一点点蜜桃尖般的红,轻轻地唤了一声皇叔。

    殷秉德很享受现在这种时刻,拂过他的发丝,“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这般好看。”

    皇上知道身边都是自己人,毫不羞涩凑到殷秉德耳边:“被皇叔爱抚的呗。”

    暗卫属下们个个耳聪目明,听到皇上对王爷主子热辣的表白,反倒只恨自己没长耳朵。

    听王爷说:“还不走等着长针眼?”便如获大赦般运起轻功跑了。

    “不要动。”

    殷秉德像拆礼物般剥开皇上玄色的龙袍,一件件地抛在地上,像对待一个新买来的男宠,皇上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解衣裸体,羞窘得脚趾紧绷,仍是一动不动立在原地,让殷秉德施为。

    他虽然是害羞的,低垂的眸却闪烁紧张而兴奋的光彩。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皇上咬着嘴唇,发出腻甜的浪叫,“啊~~”

    殷秉德抱住他,嘴唇封住他的唇,上下肆无忌惮地抚摸。

    皇上被爱抚得亢奋起来,窄腰柔韧地扭动,盼望皇叔整个手掌都插进来,翻搅他放荡的情浪。

    殷秉德在他耳边说:“皇上没有内力,天气冷,还是进屋吧。”

    皇上哪肯走,扯住殷秉德的手,“朕,我不是皇上,是小春儿,来行宫服侍王爷。”

    得,殷秉德知道对方想玩行宫男妓的戏码了,他细细观察皇上情动表情,哦了一声,“你是谁派来的。”

    皇上在痛与欲中喘息着,声音跟猫儿似的,“福总管...王爷,是福总管派我来...的...啊..”

    按理说,皇上已经比几年前强健多了,有着饱满匀称的腹肌,结实的一双长腿,完全是成年男人的配置。

    可他在殷秉德身下叫春,被弄,没有半分不和谐,扮演被把玩的男妓,也是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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