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砺峰淡笑一下，看了眼韩意远，说：“我不想再强调第三次，你最好别对我的人动心思。”
“行行行！你别这么看我，怪吓人的，我错了还不行吗？不逗他了不逗他了，”韩意远忙说，又幸灾乐祸地道，“你要真动真格的，可有得熬啊，这小东西根本没开窍……”
“你们在说什么？”兰砚插嘴道。
“没说什么，”程砺峰揉了揉他的头，“累吗？”
“不累，”兰砚摇头，又眨巴着眼睛，看了眼韩意远，竖起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问程砺峰，“这样就是亲吗？主人，他为什么要亲那个哥哥？”
“白痴。”亚
回头瞪了兰砚一眼。
韩意远忍不住大笑起来，拍了拍程砺峰的肩膀，不怀好意地道：“峰哥，好好教教你家小兰砚。”
“快点走！”亚不耐烦地催韩意远。
韩意远搂住他的腰凑过去不知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亚耳朵红了。
兰砚有点儿无措地问程砺峰：“主人，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程砺峰的视线在兰砚的唇上停顿一秒，眼里带着笑意，抬头看了眼前面，转移话题道，“公爵那小子跑回来了。”
兰砚果然被带走了注意力，转身兴奋地跟往前小跑几步，跟公爵会和了：“你怎么又回来了？前面有什么？”
公爵摇着尾巴说：“有瀑布！走，我带你认识新朋友去！”
“好！”兰砚跟着公爵往山上跑了。
程砺峰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兰砚和公爵跑得超过了队伍，跑出了很远，渐渐地就听到几声狗叫了，一个带着点儿威严的声音喊道：“公爵，快点！”
“来了来了！我把兰砚带来了！”公爵回道。
几只大狗在一块儿小空地上休息，那只德国黑背立在一块大石头上，很有点儿大哥的味道。
“过来让我闻闻。”黑背开口说。
“你是叫太子吧？我听到主人的朋友这么叫你。”兰砚靠过去想摸摸太子的头，被太子躲开了。
“只有段阳和那个姓陆的能碰我，”太子说着，凑到兰砚身边抽了抽鼻子，“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闻一下我都感觉神清气爽的了，我以前见过的妖怪好像没你这种能力。”
“你见过别的妖？”兰砚顿时兴奋了，除了大壮他还没见过其他的妖精呢，“能让我见见吗？”
旁边大丹犬老黑和叫花生米的阿拉斯加也围着兰砚陶醉地嗅来嗅去。
“你身上有我主人的气味，”老黑慢悠悠说，“你的味道比主人其他情人的味道好多了，正好你也算是宠物，介不介意和我交.配？”
老黑是韩意远养的狗。
“刚才你的主人捏了我的脸，”兰砚说，“动物应该和动物交.配，我是植物，不能和你交.配。”
“我不介意你是植物，”老黑眯着眼睛把头凑到兰砚身上说，“我喜欢你。我主人很有钱，我会给你吃最好的狗粮，睡最贵的床。”
“你滚开！”公爵一爪子拍在老黑身上，“兰砚是我弟弟！”
老黑低低地朝公爵咆哮了一声，两只狗摆出要干仗的姿势。
兰砚忙拦在它们中间，急道：“别吵架！”
“够了，住手！”太子站在大石块上，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公爵和老黑立刻就怂了，互相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收敛了气势，围着兰砚。
兰砚蹲下.身，摸摸公爵，又摸摸老黑，笑着说：“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所以不要吵架啦！还有花生米--”
花生米小跑着过去，一下把两只前爪搭在兰砚肩膀上，毛尾巴使劲儿摇晃，哼唧：“要抱抱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