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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咱们这是野战侦察营,不是机关单位,你这么跟在叶营身边和那个……”

    和那个小太监有什么区别!

    这话张渠没说,瞪了凌宴两眼,继续唠叨:“叶营平易近人,经常和战士一起吃饭,你倒好,天天给他叫小炒。叶营不说你,是因为他看你年纪小,一个小列兵在部队里也不容易,有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但我得说!”

    凌宴撇着唇角,假装乖巧地听着。

    “以后不准在叶营指导战士时打伞摇扇子,也不准成天叫小炒。你当着别人做这些事,别人不仅会说你巴结叶营,还会说叶营把自己的兵当仆人使唤,这话如果传到上面去,首长们怎么想叶营?”

    凌宴立马愧疚起来,认真道:“我知道了。”

    张渠叹气,“我猜叶营平时也不怎么差遣你吧?”

    “是。”凌宴有点不是滋味,“营长话很少。”

    “但也很温柔,对吧?”张渠收起方才的严肃,“在特种部队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人,都和叶营差不多,温和,脾气好,宽容,很少生气。”

    凌宴想了想,不太赞同,“难道不该是凶狠冷漠吗?”

    他的叶朝对他一直很好,纵容他的小脾气,任他撒娇,就算是说教,也会温柔地哄他。

    才不是因为在特种部队待过!

    “不。”张渠摇头,“见惯了生死的特种军人绝不会凶狠冷漠,我没有在特种部队待过,但认识的特战军官不止叶营一人,他们都很好,待下属非常宽容,大概是因为比我们这些普通军人更懂得活着的不易吧。”

    凌宴抿起唇,想起叶朝右臂的伤,心脏难受得紧了一下。

    忽又想起十年前那个诀别的日子——他离开之后,和他一样年轻的叶朝究竟是怎样挺过来?

    胸口闷得慌,后面张渠还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了。

    离开教导员办公室时,他撑在墙边喘了几口气,眼眶又酸又热,稳了老半天,才将眼泪憋回去,胡乱搓了一把脸,食指顶着唇角往上扬,直到笑容变得自然,才乐呵呵地回到叶朝的办公室。

    侦察营即将参加军演,叶朝最近几乎整日与战士们泡在一起,这会儿好不容易得了空,才回办公室,躺在沙发上小憩片刻。

    凌宴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在沙发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叶朝。

    想亲,却不敢,只好安静地看着,眼底闪烁的眸光像跳舞的星星。

    叶朝醒来时,他已经退到一边,拿起药酒道:“首长,我给您按摩。”

    上次得知叶朝右手有伤,凌宴软磨硬泡好几次,求叶朝让他帮助按摩,叶朝拗不过,默许了,他便将药酒分了小部分装在小瓶里,中午在办公室也给叶朝按摩一次。

    叶朝坐在沙发上,他蹲在地上,只顾着按摩,一句别的话也没说。

    倒是叶朝开了口,声音低沉还有些沙哑,“教导员说你了?”

    凌宴动作一顿,没抬起头,眼睫颤了一下,耳尖有点红,“首长,对不起,我以后不在别人面前给您摇扇子了,以前我没考虑那么多,不知道别人会在背后说您坏话。”

    叶朝的本意是安抚安抚被教导员教做人的小兵,让他别往心里去,不要有负担,没想到小兵突然来了个像模像样的检讨,一时有些诧异。

    凌宴这才抬起头,一双干净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首长,我错了,您原谅我吧。”

    很多年前,有个人总是这样看他,追他的时候,做错事的时候,讨要好处的时候,以及腻在他身上,撒娇求欢的时候。

    岁月如梭,一晃已是十年。

    叶朝轻轻出了口气,“你记得咱们是平等的就好。”

    凌宴老实地点头,“我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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