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探花蕊(H)

    自探花蕊(H)

    梁碧流弯曲手臂倚在桌子边,而后慢慢将额头枕在胳膊上,闭上了眼睛,大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痒……那感觉她很熟悉,那是她在渴望男人,渴望林复秋,渴望他的肉棒慢慢地顺着她的幽径一直到达会让她颤抖和快乐的地方。

    她腿抖了抖,想要站起来却又觉得没力气,腿软得像是从骨头酥到了皮肉。

    想到昨夜和夫君彻夜缠绵,他即将重回京外驻地,一别又是最少两个月的时间,也是因此昨晚她格外配合丈夫,也得到了丈夫更甚于平时的疼爱。梁碧流记得林复秋热情地嗦着她的小嘴,仿佛里头有蜜汁一样吮吸个没完,还勾出她的小舌头,时不时咬一下,每每这时,梁碧流都有种自己舌头要被男人咬下来的错觉,便忙着躲闪,在他怀里轻轻挣扎,结果反而是被男人更紧地抱在怀中,两人双腿交缠,胸乳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林复秋说最爱与她这般亲密,像是两人被合成了一人似的。还有胸乳,每次欢好,他都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总要捧着大奶子对着乳头又吸又添,她有奶水那段时间,更是变本加厉,只盼着一天都赖在床上,又揉又吸。一开始男人还算温柔,揉捏吮吸都很温柔,然而吸着吸着肉棒探进小穴,而后便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挺腰干得小女人又哭又求。梁碧流有时觉得林复秋行那事时,简直像个咬住了猎物的食肉动物,这话讲给他听,惹得男人哈哈大笑,嘴唇靠近她耳边,低声对她说:不是我咬住了你,是你的骚穴咬住了我……

    过往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闪现,梁碧流不知道怎么就想到这些,等回过神来,感到身上都比之前热了许多,出了一层薄汗。撑着桌子站起来往床那边走去,一挨到床上,浑身无力的小女人便侧身躺了上去,整个身体蜷成一圈,又闭上了眼。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下面湿了,那是只有在经过夫君挑逗和爱抚才会有的水露,原来当丈夫不在身边,光是想起那些缱绻缠绵的画面就会有这样羞人的反应。

    花穴的水流到了小裤上,梁碧流挣了几下将小裤蹭掉,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她侧身将脸庞埋进被褥之中,那里还残留着林复秋的味道,明明没多么好闻,却让梁碧流忍不住深嗅着,恍惚间如同他还在这里。

    手不由自主伸向下面,探向流水正欢的地方,摸到了那含羞带怯的花蕊。

    花蕊已经湿透,蕊珠沾着女人的蜜水,梁碧流学着林复秋做过的,轻轻将手指覆于其上,试探性地蹭了几下。

    男人的手指带着粗糙感,一开始探到这处,往往让她不适,但随着他手指在阴蒂上灵活打圈和摩擦,小穴涌出蜜水,让男人的触摸开始变得滑腻,快感随着这摩擦累积,但不论多润滑,始终感觉得到男人手指的粗粝。

    梁碧流的手指纤细软嫩,加上这处早已湿润异常,随着梁碧流几下摩擦,快感犹如盛夏雷雨天的第一道闪电,微小却震撼,与林复秋带来的那种感觉不同,没有任何阻力一般,有的只有湿滑。

    忍不住稍稍拿开了手指,想等那难言的感觉过去,这时梁碧流才睁开眼,却见自己衣衫不整,酥胸半露,一侧奶头俏生生地挺立着,林复秋说那是她大奶上的红色小石头,梁碧流脸一红,心想什么红色小石头!又紧紧闭上了眼,然而一只手却是忍不住攀上了自己的乳峰,先是轻轻的揉弄,而后竟是自己忍不住用力揉捏起来,连带着乳头也没有放过,手指拨弄着乳头,麻酥的感觉从乳头被放大。她知自己奶大,被男人干得支离破碎时候时常听到夫君胡言乱语些“你大奶子好大”之类的话,她本是不爱听的,觉得粗俗,但在那情景下,竟是催情的良药,连林复秋都调笑她是一面喊着不要一面翘起了小屁股等着挨

    手指回到那蕊珠上,她打圈揉弄着自己的阴蒂,动作竟还越来越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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