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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历看了之后,白兰迪脸色更差了,起电话拨通某一个人后,随即给郭骰发了一个短信。

    回了天台上后,郭骰和那个女人都不见了,白兰迪心里一惊,转身才看到郭骰正竭力安抚女人的情绪,而那女人则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拖延时间的手段被看破了,下头刚准备好气垫,女人就从外面的看台转移到另一方。

    郭骰勉强的笑了下,冬日的寒冷已经透过单薄的体恤传到皮肤上。

    “温小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你懂吗?”

    女人轻哼一声,说:“解决?怎么解决?”

    郭骰说:“我看得出来,你并不想死,这样吧,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来帮你解决。”

    话音刚落,急促的踏步声在楼梯间响起,郭骰回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咱俩价值观不同,你也用不着跳楼这么狠吧?”温韵松了松领口的领带,热乎乎的气体从嘴里吐出,凝结成一个棉花糖一样的白团。

    女人脸色有些差,说:“价值观不同?为什么我就得听你的话?你管我管得是不是太宽了?”

    郭骰看着面前的戏码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让开了位置让温韵上前。

    “郭警官,如果你不做警察,可以试试做调停方面的谈判专家,你争取了一个多小时呢。”温韵说完往前走了几步,就被女人呵退,只好又回到郭骰旁边的位置。

    “我是你哥哥,我做的任何事情是建立在我为你好的基础上做的。出国留学是好,可是你什么都不会,连袜子都是我给你洗,独立这方面你就是负分。交男朋友可以,我不反对,但是那红色长头发穿皮衣骑重机车的男人是心目中的的白马王子?”

    郭骰:“”穿皮衣骑重机车哪里犯法了啊混蛋

    女人歪着头,说:“是,你是我哥哥。为我好嘛这二十几年你一直用这个说辞你烦不烦?是,你说得对,我不独立,但是有你这样的哥哥谁给我独立的机会?我男朋友是挺痞子的,但你没看到我发烧三十九度,而你不在家的时候,是谁带我去的医院。就是你口中那个脑残的杀马特骑着他的重机车带我去的医院。你什么都不知道,总是用这样的类似胁迫的爱来束缚我,你不是爱,哥你这是变态了。”

    温韵眼睛一眯,问:“亲情和爱情向来是最难以抉择的。你现在是为了一个外人跟我置气闹到这个地步?”

    女人叹口气,满是受伤的别过头。

    两人陷入僵持。

    郭骰退到白兰迪旁边,问:“那丫头啥病?”

    “肺炎,外加轻微抑郁症。一个谈判专家,另一个耳濡目染的辩论赛高手。啧啧啧,为啥我还挺期待他们再吵起来?”

    郭骰笑了下,拍拍白兰迪的头之后,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看样子,谈判得有一段时间了,能不能强制把她弄下来。

    四处看了看,郭骰开始试着往前迈步。

    “温醇,我给你五分钟时间,是自己下来,还是我上去拉你。”温韵下了最后通牒。

    温醇咬着唇,眼泪汪汪的看着温韵。

    从小到大,自己的一切事情都被这个男人管住。

    八点门禁,还有无数作为他妹妹的要求。

    甚至是自己现在的成就很多都是因为他的管制,才能拿到手。

    可是已经到极限了。

    “等下,那个温醇是吧?你好,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我姓董。是北区重案组警员。我有解决你们矛盾的方法,你介不介意听一下?”董珑萧穿着执勤的黑色警服,身上的装备还没有脱下,看来是刚出任务。

    温醇看了眼一旁目瞪口呆的温韵,没有说话。

    董珑萧慢慢走向温醇,冬日里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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