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十八章

    这轮性爱,激烈又绵长。就着一个姿势,火热的肉刃变着法的欺负着柔软温顺的甬道。直到小楚禾被快感憋得通红,霍启恒才大发慈悲,抽出了同样临近爆发边缘的肉茎,和小楚禾握在一起,借着穴里和柱身上淅淅沥沥的体,滑腻的手。没撸几下,小楚禾就再也抑制不住的吐出了汁,霍启恒也不再忍耐,草草揉弄了几下,也了出来。楚禾眼前发黑,又饿又渴。后知后觉的肩伤也疼的恼人,怕不是又给撕裂了。一天紧绷的精神,在性爱里得到了疏解,只想什么都不管,就这样倒头睡去。还好霍启恒还有良心,没有内。楚禾模模糊糊想着,就坠入了黑暗。

    一夜好眠。尽管如此,在早上睁眼的那一刻还是感到了各种意义上的纵欲,带来的后遗症。饥肠辘辘,又渴又乏,身体酸痛的不像是自己的,更不用说那处伤口,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牵动着伤口,隐隐作痛。身边是空的。没有人,也没有留下睡过的痕迹。楚禾看着一别蓬蓬松松的枕头,莫名的烦躁。霍启恒分明在一夜欢好后就走了,至少,是没在这张床上过夜。强打起精神,和上司三言两语说明了情况,婉言谢绝了上司要来探望的好意,顺便收获了一个不长不短的一周小假,楚禾才起了床。因为伤在肩膀,楚禾索性放弃了穿上衣,只踩了一条内裤,就晃到了客厅。

    还是没人。

    即使霍启恒很贴心的为楚禾做了事后清理,甚至炉台上还温着熬得软糯的粥,但那半原封未动的床位,却无法克制的把楚禾的思绪拉远了。

    也是,楚禾自嘲的笑笑,正常人都会觉得怪异吧,哪有人会替个炮友挡刀呢。即使有一万种理由在阻止楚禾,但终究,这刀还是扛了,芥蒂也埋下了。想再欺骗自己,从没发现自己感情的变质,也是无济于事。楚禾盛出了一碗粥,坐在了餐桌前。但究竟是什么时候呢?楚禾却是想不起来了。

    习惯,真的是可怕。楚禾把碗收进了和霍启恒一同购置的新碗柜里,就看到了整整齐齐摆在一起的两套餐具。他努力回忆了一会,但却完全想不起来了,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在他还没有这个碗柜,家里也只有一幅碗筷的时候,这些东西是摆在哪里呢?明明,也只是几个月前的事罢了。

    颓然的叹了口气,楚禾勉强打起了精神,去警察局做笔录。他隐隐有些期翼,也许可以在警局碰到霍启恒。等待着他的,是又一次的失望。结束笔录的时候,他装作不经意,问起了另一个人是不是来做过笔录,小警察似乎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略带同情的告知楚禾,另一位先生已经在早上来过了。

    楚禾恨是不得抽自己一下。这仿佛妻子在抓包丈夫出轨似,被人同情的场景,得楚禾匆匆道谢就落荒而逃。恍恍惚惚回到家,尽管毫无睡意,楚禾还是迫自己躺回了床上,他不敢清醒着,也不敢细想,是不是这次,和霍启恒就算是走到了头。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没拉窗帘的卧室,透出了路灯下的树影,和客厅摇曳的灯光。

    霍启恒在厨房忙忙碌碌,火上炖着霍启恒誓死不吃的咖喱,咕咚咚的响,香味像是随着响声溢满了整个屋子。

    “起来了?”听见脚步声,霍启恒微微回头。那是很快的一眼,快得他没能辨别出,楚禾酝酿着的复杂情绪。

    “做不了。”楚禾没再往前,就这样站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

    “什么?”霍启恒搅了搅锅里浓稠的汤汁。

    “上床,做爱,性交。随便你怎么叫。”

    霍启恒皱起了眉头。作为一个心理医生,霍启恒在楚禾受伤之后明显察觉到了楚禾的不对劲。长久的走神,不断被提及的直白性爱。仿佛过去几个月,亲密的温存都是想象。楚禾又恢复了第一次在诊所遇见时的样子,甚至更为抗拒。不管身体多么贴合,距离是


    【1】【2】【3】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