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头

    姘头

    

    

    “你们还是姐妹?真有缘分啊!”司机回头看一眼,在看见法瑰的时候怔了一下,“哎,姑娘,你真面熟啊!”

    法瑰不动声色地和法戚移开距离,她笑眯眯的要回,法戚一只手就搭到她手肘弯来,友善的笑着说:“师傅,你认识我小妹也不足为奇。她生的美,又和普通女孩子一样喜欢时尚圈,家里支持她,时装杂志上常常有她。”

    哦,这就是变相的说她是个绣花枕头,花瓶,和法戚看不惯的那些女孩子一样只会追逐名利,这名利,还是倚仗家里的关系。

    法戚生的清纯,气质很端庄,司机是个六十岁上下的爷爷,人长的很面善,被法戚这么一提醒,他抚掌大笑,“对对对,姑娘你说对了,我一时没想起来,这不就是我们京城的太子爷吗?那姑娘你就是咱太子爷的姐姐法戚了,法小姐真是生的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贵气,有福气!”

    法戚把她的手揽的更紧,笑容满面地答:“谢谢师傅。”

    得,好话都往自己身上收。

    法瑰瞥一眼法戚那跟触手一样的黏劲,发现她还穿着校服,头发披着,很学生气。

    法瑰嗤声,学她。

    车里的冷气开的不怎么足,窗户是闭着的,闷的法瑰有点难受,她睨一眼街口的红灯,要开口,法戚又要抢话,八成是要角色扮演好姐姐。

    法瑰截断她的话,“爷爷,可以把空调先关了吗?我想开下窗户,有点不舒服。”

    司机没注意到她们的动静,听她说不舒服连声说好,还给她把车窗降下来。

    法戚的脸色一下就沉下来了,不过是转眼之间,她还要装,伸手来给她顺气,法瑰看她一眼,眼色冷冰冰的,她有点脱力,脑袋昏昏沉沉的,看她那眼是极限,没什么力气和她多说,又是在外面,法戚知道自己不会在外面把家里的事摊开来,法戚抓住这个机会无视她的眼神,仍然给她顺气,还柔声说:“小妹,忍着点,等会就到家了,唉,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呢?”喝酒那两个字还没吐出来,法瑰接到一个电话,她不耐烦地接起来,“谁?”

    “你的姘头。”

    她带着蓝牙耳机,就算这会只戴了一只耳机,法戚也听不见,所以她也没有避开,她知道法戚知道。

    她只是不敢说。

    “你声音怎么这么虚?”

    “生病咯。”

    “来例假?”

    法瑰换了个姿势靠着椅背,顺手打掉法戚搭在她手肘上的手,法戚看她,她说:“热。”

    车子发动,谢律那边听起来是在整理什么,他问,“热?”

    法瑰捋一下发,“不是和你说。”

    “在哪里,我来接你。”肯定句。

    “不用。”法瑰瞅一眼路牌,“还差一个红绿灯就到家了。”

    “定位给我。”

    “我没什么毛病啊,先生。我就是有点晕车,你少说点话,我难受。”

    谢律没说话,他半分钟后意味不明地回:“我和你水乳交融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晕?”

    “…神经。”法瑰没心思和他多说,比起这个,她更在乎他在干嘛,“你在干嘛?带礼物啊?”

    她舒服一些,摇上车窗,发现原本和她贴的很紧的法戚坐到最左边去,她在右边的车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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