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内服外用过的媚药

    被内服外用过的媚药

    「爱这个听起来就让人舒服的字眼,实际上隐藏着极其自私以至于可以毁灭一切的剧毒。」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露西的膣道像痉挛一样收缩着,几乎是死死夹住那根直径施过‘变形咒’、长约40厘米的白蜡木魔杖,不让它行所无忌地侵与窥阴。

    黑巫师把侄女拥在怀里,不停地爱抚她敏感的阴蒂小核,就差心肝肉儿地叫着了,好说歹说哄劝他不肯屈服半分的人类伴侣敞开腿心,毕竟那是今后对方不得不习惯的事。

    在考究优美的帕拉第奥式拱顶旁,是装饰着编织柑橘和柠檬枝条的壁灯,朦胧灯影下,垂落塔夫绸的映衬中分外夺目的玉臂抵着宝石色织物,迎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变化莫测的上挑下剌与侧拗,发白手指紧拽暗绿窗幔,把厚重的金丝流苏都活活扯脱了。

    “就这么在意那些怪物?”

    即便对方的话里没有承载深切的情感和思虑,阿莱斯特仍旧感到一阵嫉妒的折磨,他亲昵地吻了吻女孩眉间的褶痕,系上岌岌可危的丝带,将她拦腰束起,插的频率却逐渐急抽,十个来回约莫只一次慢硉穴肉。

    “你...管、管我。”

    男性的嘴唇轻轻咬噬她的脖子,就像被打了麻醉剂,露西没注意到有紫气像即将融入忘却迷雾的鬼影,在建筑间徘徊缭绕,如幽灵船般一遍又一遍掠过所有窗扇。

    黑巫师牵着侄女的手,感到了那圆弧的月牙用力抠挖他掌心,带着孩子气的嗔怒。

    他被这天真撩得心痒,不禁加紧了手下的冲击,直直深刺,将魔杖的一半生生连根尽没湿澾的漂亮阴户。

    “呃嗯——”

    女孩难得粉目含情、静静仰受,脑海却莫名浮现一幅画面:棕发狼人孑然伫立在海边荒凉的礁石上,绿色灯塔在水波粼粼的海面上洒下荧光,他赤裸半身,眺望着东方天际的海湾,露出绝望却仍不死心的神色。

    露西惊觉自己在通过烙印感应菲利普,甚至随后回忆起了她紫眼睛的‘塔奇奥’(他真的很像那个威尼斯少年),就像人们在阳光普照时嫌晒黑皮肤,阴霾天又想念被太阳抚摸似的。

    可残酷的快感却在她体内不甘落后涌起,黝黑兽角变本加厉地摇撼、鞭击着磨红的私处,就像巨浪击拍一朵名贵馥郁的娇花。

    后浪狠狠推打前浪,在阴唇拍起层层泛白的沫,然后又翻卷着退回湿穴中,仿佛一条蜿蜒蠕动的黑蛇死咬不放,吐露的红信甚至顶弄颠簸着宫口,濒死的危机感霎时袭向她的心头,女人忆起了什么,惊骇地大喘气:

    “滚。。放开我!”

    露西拼命地剧烈挣扎,阿莱斯特顾忌伤到她,于是很顺利就从窒息的环抱里脱身,可是双腿仍止不住战栗,她忍住生理性的哽咽,偏过头去,不让对方看到她微湿的眼眶。

    仿佛从一场绮丽怪诞的梦中愕然醒来,沉重的现实再次压上疲敝的灵魂。

    「这样舒服吗?母亲。」

    她很快地恢复过来,无视深渊里久久回荡的,不堪屈辱的记忆。

    前世的蜂后不曾忘了时刻保持得体,她整理好睡袍,遮住光裸的胸房与腿根,略卷的短发好似蓬松的黑色羽毛,衬得她的面容和百合花一样纯洁。

    只是在裙摆之下,铅一样重的独角兽阳具仍旧插在花穴中,把美好的肉体紧紧地钉在地上,几乎使其脚步都不能移动,羽镞已经彻底穿透她的蜜穴,如锁链的羁绊束缚住女主人的灵魂,那重担压得她的腰都向下跟着坠沉。

    “我把它弄出来,好吗。”黑巫师探寻似地低头看向娇小的侄女,语气惯得不成样子,简直是把这亚裔娃娃放在心尖儿上宠溺,连对方踩过的地毯都要亲一口。

    露西本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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