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朗月琳琅(与正文阅读不冲突,收藏500加更)

    [番外二]朗月琳琅(与正文阅读不冲突,收藏500加更)

    锦哥儿进关雎馆五日了,还是无法张开嘴去含教习师傅的男根。

    同期进来的男孩都已经甩掉最初的尴尬和抗拒,唯唯诺诺跪在教习师傅两腿间,仰头张嘴,百般讨好着那根粉白肉棍。

    教习师傅人称冰肌公子,顾名思义长得甚是白,清瘦的身子配着秀气的脸,凤眼微挑,睫羽闪烁。锦哥儿记得被卖进来那天,他娘盯着人家公子的脸眼睛都不会转了。

    公子再美,终究也是男子啊,要把公子的阳具含在嘴里吸允,小锦哥儿还是做不到。

    锦哥儿踏进这个园子,才知原来这世上除了男女欢好之外,还有龙阳之好。左右不过十岁的锦哥儿,知道男女在一起睡觉能生孩子,却不知男人和男人睡觉能生点啥?

    蝶园的小孩都住春晖苑,这名字听起来就讽刺。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用花魁润娘的话说,这园子里的小孩,除了她的凤儿,都不再是有娘的娃,哪儿来的报得三春晖。

    好在小孩们该有的吃穿用度一样不缺,生病有药医,不论是买进来的,还是捡回来的,说到底都是有了个能衣食无忧活命的地方。每日还有先生过来教他们识字作画弹琴下棋,等他们开始发育,就转去关雎馆,为长大后作为蝶园真正的一份子进行训练。

    女娃长大,去栖梦楼,伺候男人。

    男娃长大,去朗月堂,还是伺候男人。

    锦哥儿就是伺候男人的,他看着娘拿走一袋银钱时,还以为伺候就是端茶递水或者干粗活一类,完全不明白小倌究竟为何物。

    直到十三岁进了关雎馆,公子带着朗月堂一位有些资历的小倌,把他们扒了裤子,挨个掰开屁股蛋,又拿蘸着不知名膏体的小木棒子塞进后庭,锦哥儿才有点明白这小倌是作何营生。

    他不想做,又没办法,已经卖给了人家,命都不是自己的,屁股就更不是了。

    小倌虽是男子,但要求透着阴柔,或弱柳扶风像女子一般,或清瘦玲珑像公子那样。锦哥儿的模样浓眉大眼长得是不错,可公子却觉得他骨架宽实,小小年纪竟有腱子肉,还没窜个儿,就比其它男孩长得高大壮厚,作为小倌而言,有些阳刚太重。

    不过既然孩子已经送到他手里,好赖先教一教,试一试再言其它。

    然而五日了,锦哥儿还是无法张嘴去含公子的男根,即便他也承认,那柄肉棍子干净粉嫩好看得很,不像他自己那根,是个紫红色的丑家伙。

    公子见他一直过不了关,收起男根,扔给他一根木雕阳具,语气里透着点失望:真的不行,假的总可以吧?

    锦哥儿也是这么想的,他怕过不了关,蝶园不要他,他再被卖一次,于是横着心,闭着眼睛张嘴把那根木阳具含进嘴里。

    呕

    冲出房间在花坛边干呕了一次又一次,锦哥儿心生绝望,难道自己卖屁股都卖不了了?擦了擦嘴抬头,发现一个桃红色的小身影就在眼前不远处看着他,是花魁的女儿凤儿,是锦哥儿在蝶园里唯一能让他开心的人,两人在一起总似有说不完的话。

    两个小孩四目相对,互相给对方一个灿烂无邪的笑。

    回到屋内,公子胯下已经多了一个起伏着的头。那颗脑袋缓缓而有节奏地起伏,背面看,左右摇摆着,侧面看,前后画着圈,看得锦哥儿小雀雀都有点痒痒的。

    公子的表情却看不出惬意,他对着下面的小脑袋冷冷说道:我并非是个持久之人,但你这样的口技,我一个时辰也不出。

    脑袋的主人吐出口中男根,故作恋恋不舍,小狗舔骨头一样舔着,眯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公子,问:让恩客时间持久不好吗?春宫画本子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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