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by an ignorant skater.

    Is the dulled surface of my heart……”

    我知道这回是真的吓到她了。

    可是我等不了……

    “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你为什么一定要得到这个答案?就非要活得这么明白?就非要这么迫别人?迫自己?”

    “我不知道也不想回答。你不要再问我了。”

    脑海里回响着白若芷的声音,我揉了揉额角,拿出新手机拨通了邵喆的号。

    “喂?怎么样了?你在哪呢现在?”邵喆的声音混杂在背景里嘈杂的乐声下有些失真。

    “我失恋了。”我将最后一口白兰地一饮而尽,跟他说,“我去沐雪找你。”

    “秦家去找你爸告状了?”邵喆开了瓶Hennessy,望着我一脸调侃,“想不到啊,秦海生总共见过你才几次,这就非你不可了?”

    我笑了笑:“大概是非陆家不可。”

    “可怜了你,不是一直彪炳自由至上吗,怎么窝囊成这样,搞得手机都被没收了。他们把你关了几天啊?”

    “没那么血糊,就是跟秦海生吃饭看电影出席活动,怎么无聊怎么来。这些我都可以忍,但不能因为他推荐过我哪个牌子的梨膏糖好吃,我就得跟他结婚。”

    “结婚?这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

    “不是太着急,”我拿过瓶子将高脚杯倒满,“是根本就没可能。”

    “那你爸跟你谈过了?”

    “我们已经很久不说话了。”

    “那你这次回来?”

    “我让陆砚告诉他,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抿了口酒,火辣的酒精充斥在唇齿间,舌头有些发麻,“陆砚问我是谁,我说是白若芷。”

    “……你哥什么反应?”

    “他不信。”我继续往杯子里倒酒,“其实他们信不信都无所谓。在我爸那里,我是怎么想的,从来也都是无所谓的。”

    邵喆叹了口气:“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望向楼下吧台的斜对角,翠色的帘幕后是一排深灰色的沙发,白若芷曾坐在那里。

    “大概会去冰岛。”

    一周后我沿着环岛1号公路到达冰岛的阿克雷里城。巍峨耸立的雪山下河流淙淙,黄昏时坐在岸边能看到远方奔跑着的冰川马群,长长的鬃毛在灼霞晚风中招展飘动,像是飞舞的战袍。

    两个多月的时间,我见到了冰河湖上冰河时期断裂入水的漂浮冰山,来自远古时代的浮冰呈现出一种纯粹的蓝色;见到了欧洲最“凶猛”的黛提瀑布,踏过米湖岸边奶白色的软泥;到达过雷克雅维克的泽约宁,那里的黑白天鹅时常栖息在池塘的冰面上,羽毛和冰花几近混为一体。

    途中在某巴洛克风格的bar心血来潮唱过一首法国民谣,被路过的摄影团邀请去一同观赏极光。

    跟着拍摄了间歇泉喷薄前浮起的巨大藻蓝色水泡,雾气笼罩下仿佛缱绻的云朵。

    摄影团领队叫Adonis,他邀我下一个冬天去贝加尔湖冰潜。

    我换了各种通讯账号,确保不会被任何事打扰。Eric和邵喆他们应该已经习惯了,熟悉的人知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一个人跑去很远的地方。

    只是在Kringn闲逛时看到了一件淡色系碎花纹的Lopapeysa毛衣,中途顺路同行了几天的葡萄牙女孩Amber打量停在那件衣服前的我,不敢置信地说:“哦天,Rory你喜欢这种风格的毛衣?别开玩笑了,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我说,是,这不像我。

    但是很适合白若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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