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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大呼小叫地帮腔,说什么“老同志你总结得对但不准确这其中有因果关系但不是主流主流是我们要分清楚什么是敌我矛盾什么是群众内部矛盾……”

    唐画见没人理她,跳着喊:“淳!大虫虫,啊呜啊呜!”

    司徒湖山住了口,问:“画儿,什么啊呜?”

    “啊呜!”唐画举起双手在脸旁,作爪子状,“啊呜!”

    司徒湖山说:“我的乖乖,你就和你的狗或者猫玩去吧,让你表舅爷这把老骨头消停一会儿!”

    唐画安静了两三分钟,察觉到淳于扬正经过她身边,又举手喊:“啊呜!”

    淳于扬便问:“啊呜是不是吃饭的意思”

    在部分地区,“啊呜”作为一个拟声词,常被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用来模拟大口吃饭的样子。

    唐画摇头(她会说‘吃饭’两个字),突然又点头,伸手指向后宅,举手作扑食状:“大虫虫,姥姥的,啊呜!”

    淳于扬有些明白了,“啊呜”似乎在指某种攻击性,总之不是什么善良行为。

    “你哥哥呢?”淳于扬警觉地问。

    唐画指着宅院后方:“姥姥那里!”

    “唐缈和姥姥在一起?”淳于扬问。

    唐画连忙点头。

    “姥姥今天没事吧?”

    “……”唐画无法表达,“嗯……灭了。”

    “我去看看唐缈!”淳于扬心头一跳,立即放下手中的接水盆,飞快地往后宅跑去。

    而唐缈刚刚经历了一场莫名其妙,甚至不知道对手是谁的搏斗。

    他从客堂出来,穿过回廊,进入第二进院子,姥姥住在这进院落的正房。

    正房为平行的三间屋,正中间堂屋相当于起居室一类,放着桌椅板凳,天气晴好又农闲的时候,姥姥喜欢坐在这里缝缝补补,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踩着她的老式缝纫机。

    堂屋东侧是姥姥的房间,西侧是唐好和唐画的。唐缈把姥姥送回房时,不但关上了她房间的门,也把堂屋的门带上了。由于唐好外出,唐画没回房,所以这里维持着昨天清晨时分的状况。

    堂屋的门是两扇对开的木门,当年朱红色的油漆已掉得差不多了,显出朴实无华的样子。

    唐缈推门的时候就纳闷,明明他只是把门合上而已,怎么就推不开了呢?莫非是姥姥中途把门闩插上了?但姥姥那时的样子不像是能下床啊。

    “姥姥……”唐缈轻声敲门。

    无人回应。

    他等了一会儿,又轻敲了两下,压低嗓音问:“姥姥,你好点儿了没?”

    “姥姥,你想喝口红糖生姜水吗?”

    听不见声响,他推测姥姥正睡着,心说我反正不吵她,看一眼就走,于是后退几步,短距离助跑后一脚蹬开了堂屋的大门。

    屋子里面非常暗,像井底或者深渊,纵然现在外面正大雨倾盆,能见度差,但这里也不应该暗得仿佛能够吞噬光线。

    唐缈站在门外发怔,起初以为自己眼睛有问题,等到适应了十几秒,居然还是只能瞧见一米见方的地面。他看不见屋子里的任何摆设、家具、用品,还有两侧的房门;更看不见堂屋顶上的一扇透光天窗——那窗子高宽都有半米多,并不是小窗户。

    “我白内障了?”他自问,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

    进去以后他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眼睛坏了,而是屋里遍布一种黑色的东西。它一缕一缕,质地轻盈,但是堆起来又极为可观……这么说吧,屋子里塞满了纯黑色的棉絮、蛛丝和蚕丝,塞得几乎毫无缝隙,没有下脚的地方。

    “姥姥?”唐缈试探着问,“你这是干嘛呀?”

    第38章 突变之二

    唐缈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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