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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若晨光里初绽芬芳的莲花,稚嫩,纯美。

    眼神轻闪,吸了一口气,极轻。“你很孝顺,也很善良。”

    “谢谢……王。”上一次,在大殿见到图萨西塔,她高高在上坐于灿烂夺目的王座中。今天,她就坐在眼前,两人之间只有一截手臂的距离。

    如此近距离的看她,发现她的瞳孔周围似乎散着丝缕灿金的光斑,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是类似野兽才有的瞳膜,散发着诡魅却迷人的色泽,诱惑着自己的视线无法从那双眼中移开,有种落入水里沉沉浮浮的失重感。

    “每次你喊我,我看你都很别扭。”注意到夏月白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怪异,她笑了笑,抬手摸上杯子,才发现已经空了。

    窘迫,一种久违的恼人情绪冲上大脑,连带着脸颊红成一片,滴血一般的红。

    绕到桌子的另一边,拿起水壶给她倒水,左手的骨折还未痊愈,整个手都缠着绷带,动起来不太方便,夏月白用右手握着壶耳,左手托着壶底。

    潺潺的流水声,响在两人蓦然沉寂的气氛中,格外清晰。

    “我……那里没有这种称呼,只有总统总理之类的,老百姓也不可能见到他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傻的望着一个女人发呆,夏月白在心底鄙视自己的白痴。

    “总统和总理,像国王一样吗?”瞥见她倒水的动作很僵硬,那只缠着亚麻布的左手,似乎还不能自如活动。

    “不太像,因为国家体制不同,他们是被选举出来管理一个国家,权力虽然也很大,但没有您的权力大。”放下水壶,退后一步,安静地回答。

    “管理一个国家……他们也是有使命的人。”

    “是。”

    “你的名字,用你们国家的语言,怎么念?”倏地,她冒出一点好奇,饶有兴趣地问道。

    随着身体向后一靠,黄金胸饰抵在粗糙坚硬的木头椅背,硌得后背硬生生的疼,抬手解开肩上的搭扣,拿下沉甸甸的胸饰随手丢上桌子,如果不是为了出席宴会,她最恨佩戴这些华而不实的没用东西。

    “您要听?”眼睛望着那个做工精湛的巨大饰品,金灿灿的黄金与各色珠宝一同绽放着耀眼的光芒,桌面流淌着一片波浪般潋滟的艳丽色彩。

    “你能这么快学会我们的语言,难道我不行?”抬起右臂扭动肩膀,活动一下被沉重的胸饰压了一晚的肩膀,继而换到左边肩膀,带笑的眼,瞅了一下夏月白。

    “不、不,当然不是。”讶然,赶紧摇头,随后放慢语速,用自己最熟悉的发音,开口念道:“夏……月……白。”

    “夏……”顿了一下,缓缓地念出后面两个字,有些吃力。“月……白。”

    “嗯,最后一个字,不要降声,要扬声。”

    “白。”再一次尝试,舌头在嘴里打结。“夏月……白。”

    “对。”好久,没有听见别人用中文喊她的名字,图萨西塔的发音听着有些古怪,就像外国人卷着舌头说中文,虽然不是字正腔圆,却能辨出大概。夏月白想笑,还是忍住了。

    起身,拿过桌上的那片胸饰,温和浅弥的笑,一如门旁那泓如水月光。“天色不早了,你休息吧。”

    “是,王请慢走。”颔首,想起佩妮教过她,要跪送法老离开。夏月白曲膝正欲跪下,手臂被一只手托住,浅浅的温度,些许不同于夏天燥热的温凉,愕然。

    “行了,这些礼数不适合你。”让这个来自异度空间的女孩,参照埃及的礼仪跪来跪去,图萨西塔早就从夏月白勉强的眼底看出了不情愿。

    稍许的尴尬和不安,夏月白直起腰,抬眸的刹那,觉得两人站得很近,近到图萨西塔的发丝轻易地扫过自己的手臂,一阵麻麻痒痒地感觉……她很高,之前竟然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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