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了熟悉的陌生人。

    让他尴尬难受的想要逃走。

    邢禹大概察觉到他的情绪,主动握上他的手,放在手心揉了揉,与厉冬搭话,缓和气氛。

    “这些年找石头满世界跑,好不容易回来,怀念江浙沪的天气吗?”

    厉冬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睨了他一眼:“夏天又热又闷,冬天又湿又冷,那个鬼会怀念。”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满30减20,这么大优惠力度,确实值得念一念。”

    安静片刻,三人同时笑出声。

    原本尴尬的氛围,被这样一句玩笑打散,整个卡座都放松不少。

    “楚番番。”厉冬晃了晃酒杯,看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你现在在做什么?”

    楚北翎:“做游戏。”

    厉冬呵了一声:“游戏黑洞做游戏,怎么想的,哪根筋搭错了。”

    这才是楚北翎听习惯的说话方式,厉冬不再客套,他也放松了不少。

    楚北翎无奈耸耸肩,笑说:“那也没办法,我画不了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厉冬咬烟的动作顿住,看他一眼,又看向身旁的邢禹。

    停顿许久,她最终什么都没有问,只垂下眼,将烟点燃,用一种听不出情绪的语调:“……是么!”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厉冬抽了小半包烟,喝掉半瓶威士忌。

    楚北翎看得心惊肉跳:“你现在抽烟喝酒这么凶?”

    厉冬弹了弹烟灰,不甚在意:“无处发泄的情绪和性/欲总要有宣泄的出口。”

    “……”楚北翎和邢禹双双愣住,对视一眼,又错开。

    一时半刻,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接她这么简单粗暴的话。

    楚北翎试探着问:“你和盛夏……?”

    邢禹想打断已经来不及。

    厉冬哈哈笑了两声,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楚番番,十一年不见,一见面我们就往对方最深最痛的伤口上戳,可真是朋友,亲生的。”

    以前他们就是一个赛一个的疯,疯起来法力无边,但那时是行为抽象。

    现在——

    楚北翎有种觉得厉冬比他病得还要严重的错觉。

    他抿了抿唇担忧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分了,好几年了。”停顿半秒,厉冬不咸不淡地说着:“盛夏出轨了。”

    n-潮灼

    这几年的故事说起来也不复杂,当年高考的时候,盛夏父母不同意她去北京,厉冬便陪着一起去了南艺,大学前两年她们和高中并没有什么区别,身边都是搞艺术的。

    玩艺术那是出了名的眼睛长头顶上,谁也看不上谁,都觉得对方没鉴赏水平,啥也不是。

    本就特立独行且出了名的同性恋多,又到了完全自由和开放的环境内,身体和灵魂都更自由了。

    也许是因为更自由了,想法又多,谁都说服不了谁,她们开始因为鸡毛蒜皮的事吵架,没过两天又和好,后面几年她们抽烟、吵架、做i,几乎磨掉所有的感情。

    可谁都不愿意彻底放手。

    这一副要耗死对方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工作后的第二年,她们所以在的拍卖行空降过来一名副总。

    盛夏爱上那位副总,就这么出轨了。

    她问为什么,盛夏说她真的累了,已经找不到当时相爱的感觉,而她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和体验。

    风花雪月的是爱人,柴米油盐的难道就不是了,厉冬这么问她。

    盛夏说,她给的爱太过窒息,又将放弃珠宝设计选择文物修复算在她头上,她实在承担不起,所以她爱不动了。

    厉冬扑过去从背后抱住她,耐心劝解,说今后她会改掉,只要她不在联系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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