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不住的亲吻,“陛下,你真好。”
姑布晚热情,魏伯修一忍再忍,被反过来推到在榻,等他反应过来时,衣裳已被卸去。
姑布晚一直皱着眉头,看似不受用,魏伯修一面享受一面担忧:“卿卿不舒服便作罢。”
因旷了许久,有些疼,但姑布晚口里仍哼哼唧唧,不肯停下,她动了脑筋,说出一番取悦魏伯修的话来:“是陛下之物甚妙,过一会儿就适应了。”
往前姑布晚只要哼几声,魏伯修也实在受用,这会儿听了娱耳之话,愈发情兴难耐了。
曙星东升,银河西转,终宵无眠。
姑布晚被揉碎似的,两点眉痕水雾朦朦,她搂住魏伯修先自泄了。
心花舒畅,一片响声盈耳。
不多久魏伯也在泉中失守,把那一阵花香的春景,浇成湿浓浓,白茫茫的一片。
清理了狼藉,魏伯修坐在榻边着意温存着。
姑布晚不反抗,容他摸,容他捏。
魏伯修摸到小腹时,问了一句:“饿吗?”
“不饿。”姑布晚没有一丝睡意,她琢磨片刻后,举止波俏,挨起上身,朦胧着眼,两颊晕红,把魏伯修的脖颈吮吸,嘴内含糊不清道一句,“魏伯修,我喜欢你。”
魏伯修愣住了,虽然姑布晚以前的嘴里常吐这些暧昧之词,但都是用着谄媚的辞色,喊着陛下,真假一眼可辨,这回是第一次喊着他的名字说,不用分辨真假,心已酥软成泥了。
他吃紧地端住腮颊,望着水
光溶溶的眼,道:“卿卿……再说一次。”
这晚,姑布晚说了许多遍同样的话,说到后头没了耐性,嘴里又是一口一声陛下,弄得魏伯修以为自己耳岔,也以为自己前先是在做梦,才听到的那句真情实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