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是怕痛了,放弃了今日的雨露,刚想起身,不料腰上攀来两条腿。
姑布晚睡眼红红,捧住魏伯修的脸,仰起头来,讨他津唾润口:“想来触痛也是好爽,陛下我都这般央求了,便就应我一次吧。”
“那卿卿若痛了,便说一声。”魏伯修执不过姑布晚,不过他自己也满面发烧,被几次挑逗,早是不能自控了,淫心顿起,在姑布晚的期盼的目光下,他湿润了唇瓣,鼻尖挨擦着那平坦白皙的腹儿……
魏伯修伺候人伺候出技巧来了,他知道姑布晚何处最难受,每回碰那处时,舌尖最为灵活,弄得她急吸气闭目,求饶不住:“陛、陛下,可以了可以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姑布晚以为要晕过去时,魏伯修终于离开了,他沿着小腹一路上移到香汗淋淋的粉颈上。
魏伯修的鼻尖与下颌水光盈盈,姑布晚整鬓自若,偏了头,羞与他亲吻:“陛下……”
“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上了。”魏伯修的下颌埋在粉颈里,笑声闷闷的。
姑布晚刚刚在挣扎挣脱时,两只衣袖落到肩胛之处,露出了白皙滴粉的肩头,胸前的衣裳也散开了一半,魏伯修压上来后,她便立刻感受到了火热,膈着难受,她正思考着要如何替他灭了浴火时,身上忽然一轻,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压着自己又蹭又磨的人已下了榻。
“卿卿先睡吧。”魏伯修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裳,喝了半碗水后脚尖一转,似有离开之意。
“陛下去哪儿?”姑布晚拥着被褥坐起身。
魏伯修回:“洗个身子去。”
一听,姑布晚瞬间懂了,她低下头自顾别扭了一会儿后,道:“我、我可以伺候陛下的。”
姑布晚别扭是因没做过这种事儿,身子不方便时,她常用手来帮忙,有时什么也不用做,嘴里说几句颜色话春宵就过了,而魏伯修也从未没有提过,他自己倒是常用口舌把她伺候得欲仙欲死的。
用口舌去伺候,她拿不定主意,不知魏伯修喜欢还是不喜欢。
“不必。”魏伯修闻言,有一瞬间的失神,眼里的亮光满溢而出了,但他很快恢复了原来的神情,摇头道,“卿卿睡吧。”
“陛下是不喜欢吗?”姑布晚紧张起来,良久后问了一句。
“是会让卿卿难受。”魏伯修还是摇头。
不想魏伯修是在为自己的感受考虑,姑布晚心下受动,吸了吸鼻子,热泪盈眶问道:“那陛下会难受吗?”
“不会。”魏伯修见姑布晚的泪态,误会了,以为她是不高兴,于是折回榻边,抚摸着她微濡的鬓边慢慢解释,“我非是在嫌弃卿卿技巧青涩,我色心紧,伺候卿卿会觉得快活,卿卿自也会快活,而卿卿伺候我,只我一人得趣。卿卿从前受苦太多,我不愿让卿卿再难受了。”
简单的一段话,姑布晚听了以后胸口骤然收缩,酸楚的滋味劈心里蔓延开来,连腮颊都是酸溜溜的,她没忍住哭了出来。
从出阿母的肚皮后,她没吃过一点甜头,所以在这些年的成长中,日子再艰难,只要能活下来,她便不觉得苦了,与他人说起苦难事儿也是当玩笑事儿来说,笑着说,就不知不觉把自己也给欺骗过去了。
她原以为自己不在意这些的,直到魏伯修递来的甜头才发现她在意,也需要这些情感。
“怎又哭了……”珠鲜玉润的人儿哭得涕泪同出,魏伯修手忙脚乱,摸出一张帕子替姑布晚擦眼泪。
“陛下,我、我不是因为难过才哭的,是因为高兴。”姑布晚心头微微乱跳,咬着牙关,想要止泣,可不想一开口,脸颊皆湿,魏伯修不得已更了一张新帕。
魏伯修顿了顿:“喜极而泣?”
“算是吧。”姑布晚坚定地点完头后,双臂搂上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