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嫂子房门后将人绑进卧室堵住iao道扩张

    保姆端着午饭在门外站了很久了,但是屋内的人迟迟不愿打开房门,任凭屋外的人如何哀求都不为所动。

    “林先生,您就吃一口吧,您都两天不吃不喝了,好歹出来喝口水啊!”保姆为难的踱步,不知如何才能让屋里的主人打开门。

    林子宁铁着脸在床上躺着,到底是没能狠下心来迁怒于他人,只是朝外说了句:“你走吧,我冷静了就会出去的。”

    旁人只当林子宁是因为家主的离世才这样消沉,可季慈却晓得,林子宁只是在和自己怄气。

    但是季慈不吃这套。

    他只是站在门外,用平和的语调跟林子宁对话:“阿宁,真的不出来吗?”

    林子宁不语,只把头埋得更深。

    “你知道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吧。”季慈又说,唇角似乎还噙着笑意,不过这笑却是令人头皮发麻。

    “随你。”

    林子宁知道季慈是个疯子,从前季颢还在,他疯的不明显,可是季颢走后,他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林子宁已经在葬礼上见识过了,不过现在有门隔着,到底是有了底气。

    屋外的声音逐渐淡下去,随之而来的却是机器的轰鸣和保姆的惊叫。

    在林子宁的房门被电锯无情破开那瞬间,季慈带着一张阴鸷的笑脸出现了。

    “嫂嫂,别来无恙。”

    林子宁眼睁睁看着季慈从那扇破烂的房门挤进来,随后木门轰然倒下。

    “去把三楼的客房收拾出来。”季慈冲身后的保姆说着,又忽然若有所思,“不必了,嫂嫂和我住一个屋就行。”

    林子宁被扛在肩上时胃内一阵翻江倒海,只差把胃酸都要吐出来。

    季慈的卧室一片漆黑,明明是白天却密不透光,好像什么怕光的怪物一样,极度畏惧阳光。

    不顾椅子上林子宁的挣扎,季慈将人双手提起,固定在了上方悬空的铁链上,冰凉的触感让林子宁脊背发凉,待他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后,终于透过昏黄的灯光看清了屋内的布置。

    好像个古代刑场。

    满墙的鞭子长短不一却排列整齐,挂在安排好的隔间里,各色镣铐也密密麻麻的紧随着鞭子摆了数十幅不止,长相怪异的夹子带着狰狞的面孔穿插在刑具间。

    不过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那个略显童真的棕色木马了,因为木马的背上似乎长了一个不合时宜的东西。

    “阿宁第一次进到我的卧室吧。”季慈微笑着靠近林子宁,伸出手抚摸上他瑟瑟发抖的脸庞,“从前大哥还在,不敢让你看见,不过现在好了,终于不用再藏了。”

    季慈手上力道加重,掐的林子宁不得已仰起头和他对视。

    “你知道吧,我看上你好久了。”季慈心满意足的吻上林子宁稍显干燥的双唇,伸出舌头润湿他唇片上的干皮,随后悄无声息的破开唇齿,贪婪的裹尝无处可躲的舌尖,直到身下人因口水呛咳不止时才不舍放开。

    林子宁此刻已是大汗淋漓,他咆哮着开口:“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季慈笑了,似是在嘲笑林子宁的徒劳无功,他将林子宁胸口的纽扣解开,大掌游走在光洁的胸脯上,用力握紧,说:“嫂子尽管叫,这隔音的设计就是为了这天。”

    林子宁发了狠,低下头一口咬上季慈的小臂,顿时鲜血横流,空气间涌动着血液的腥甜气息。

    “嘶——”季慈倒吸一口凉气,不怒反笑。

    “我没想让这天这么早就到来,但你太不听话。”季慈单膝跪在林子宁面前,吻在他的侧脸,“我说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林子宁感受到了下体的异样,低声咒骂一句:“妈的。”

    顿时,握在性器上的手狠戾的收紧一瞬,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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