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身准备召唤侍从进来清洁,却不想被一双手无力地拉住。丹渺仰起头,用嘶哑的嗓音说道:
“请允许奴为陛下口侍清洁。”
他低下头,将混合着精和水的冠沟含在口中,撑起力竭的身子,小心翼翼侍奉着这个刚刚还在虐自己的凶器,一点点吞下所有的腥。
中途自觉退下的大侍诏应声入内,对您恭敬地说道:“侍君侍寝结束,需主动用口替陛下清洁龙根。请您稍等,侍君侍寝还有几步规矩。若陛下尚未尽兴,臣等会派其他人来服侍您。”
看着你沉默,大侍诏以为你同意了,于是挥挥手。舔完的丹渺又跪回地上,咬着牙撅起屁股,两名嬷嬷进来,手里还拿着你没见过的长嘴尖口琉璃瓶。
这是做什么?你不禁皱眉,不做声地观察着。嬷嬷熟练地将灌满水的琉璃瓶嘴插入丹渺的后穴之中,半截手臂长的瓶口居然一点点全部吞了进入,这么长,不怕顶穿内壁吗,丹渺面露痛苦的脸色,低下头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句声响。水咕隆故隆地倒入后庭,抽出瓶口,居然一点也漏出。等宫人服侍你换好衣服,打扫完床铺,嬷嬷又拿出宽口琉璃瓶接在丹渺的穴口,拍了拍手,水连同剩余的精和银丝一起流出体外,如此反复数次,直到水变得清亮。丹渺这才转向你,用手掰开幽门展示,的内壁泥泞不堪,肠道被摩擦得红艳艳的,性腺如同樱桃般红肿,但没有残留一丝精。
你顿时了然,这是洗净圣。父皇喜欢临幸后妃,子嗣却并不多,怕是有意让她们避孕。甚至为了确保血脉纯正,让她们每次侍寝后都要当面清洁展示。虽然大安国男子必须接受法术改造后才可生育,但你很喜欢这个流程,依旧决定沿用父皇的做法。
“陛下,请问您要在哪里惩罚丹渺?”大侍诏突然问道。见你扬了扬眉,大侍诏补充说道:“侍君丹渺,对先皇不敬,妄议先帝床笫之私,并诋毁先皇神勇,理应受阉割之刑。请问您是打算在此观刑,还是让他自己去训殿领罚。”
你皱了皱眉,在崇尚生育的大安国,阉割是堪比凌迟的极刑。仔细想来,原来是自己刚才问丹渺对比父皇之事,大侍诏是故意的吗?你说道:“不必,妄议父皇是朕起的头,难道还要罚朕吗?”末了,你停了停,重申了一遍,你不喜欢后宫见血。你既已登基,后宫之气也应革新,让训殿这几天重拟所有宫规和责罚条例给你过目。
等你交代完这些,发现大侍诏和丹渺都惊诧地望着你,丹渺那累极的眼眸也重新染起了光芒。你让丹渺下去休息,却叫住大侍诏让他单独留下。
这是你之中,要扳倒太后,,抬起头暼了眼,穆昼整个人趴跪在地上,双手被捆在身后,嬷嬷每次施针,那白花花的大腿就会剧烈的颤抖,穆昼高高昂起头,痛苦不堪地摇摆着,眼角都是忍耐的泪水,偏偏痛苦之后,嬷嬷又会使用法术迫使他再次勃起,如此循环,毫不停歇。
你又写了几懿旨,交代好三日宫宴质子的事,起身来到穆昼身边。他的穴口被铁箍撑开,后庭深处仍可以隐约听到缅铃微微晃动的声音,没有你的命令无人敢取出;肿大的性腺处几抹银色的光,那是特制的极细银针,你一边示意嬷嬷们拔掉,一边蹲下,手从穆昼的臀瓣滑到他的玉柱,慢慢摩挲起来。你极少为别人做手服务,此刻却用手指温柔地抚慰着穆昼的龟头,服侍着手中的硬物。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瞬间,身下的人影颤抖起来,穆昼微微抬起头,惊诧又依恋地望着你,想不到你会在惩罚之后亲自奖励他。很快穆昼露出沉溺内疚的表情,似乎想忍耐这种快感,却忍不住放纵自己享受,他斗胆将头靠向你的怀中,却一句话没有问。
“……可以了。”你没有制止他的逾越,而是收紧手掌,加快了动作,刻意刺激着最敏感的冠沟,很快,一股熟悉的体在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