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就不用被负责了吗”(骑乘)

    过去的二十年里,他从没有设想过这副场景,自己竟会用嘴巴吞吃阴茎吃到红肿破皮,还不满足似地掰着小批求

    褚玉红着眼睛,不敢看自己紧绷的身体,更不敢看无声视自己的柳渡。他现在一定看起来很下贱很荡。

    他也不想这样的。

    可是……还没吃饱,好想要尝尝针叶林的味道,想要血,想要蛋糕和甜牛奶的味道。

    眼前人羞得睫羽颤颤,被泪水沾湿成簇。本就只是勉强挂着的浴袍褪得更彻底了,身体可怜地赤裸着,还努力拨开花唇,向他展示自己脆弱嫩滑的牝户内部。

    被欺负到了极致,可怜又生涩地献媚于他,柳渡莫名奇妙的凌虐欲与占有欲都获得了满足。

    柳渡将褚玉的浴袍重新合上系好,奖励般施予一个带着血气味的吻。

    哪有饭到嘴边不吃的道理,褚玉又被他勾得主动回吻,柔软的唇瓣被他吃了个干净也浑然不觉,只能勉强喘息着:

    “身上好脏的……可以先洗个澡吗?”

    褚玉往盥洗台下蹭,可柳渡不由分说,将他拦腰抱起。

    “一起洗。”

    “不……不用的……”

    “不是要做吗?”

    褚玉的眼睛又张大,似乎没想过柳渡要在这里做,最后还是嘴唇颤抖地应了声“嗯”,安静了一会儿,又生怕柳渡再耍赖,红着脸讨价还价:

    “能不能,只做一次?”

    “那么不喜欢和我做?”

    柳渡从来不理会他的哀求,总是强行把过度的快感和痛感一并灌进他身体里,他不喜欢痛,更不喜欢自己那么乱的样子。

    褚玉抿了抿唇,点点头又摇摇头,实在说不出口。

    柳渡侧了侧脸,似乎在想什么,随后道:“这一次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听你的,可以了么?”

    “真的……?”褚玉眼睛亮亮的,几乎是这么多天来柳渡见过他最开心的表情。

    柳渡忽然有点不爽,自己的床品就这么差?

    怎么想都是褚玉身体太敏感,舒服也哭,痛也哭。但谁让他不讨厌娇气的,于是嗯了一声:“真的。”

    柳渡知道褚玉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这家伙对性的理解单纯又局限。

    但他没想过褚玉连他脱衣服都不敢看,等他走近浴缸,这个笨蛋已经羞得把脸都潜在水面之下了,只留下水面上冒出一串气泡。

    他也坐了进去,把浴缸里的脑袋托起来,冲人抬抬下巴:“你脸皮就那么薄?”

    “……对不起。”褚玉的脑袋像是颗从水里捞出的熟番茄,脸红透了,眼神依然无处安放地到处乱瞟,瞥到柳渡的耳饰,极小声地嘟哝道,“……你也害羞吗?”

    柳渡罕见地吃瘪,摸了摸耳尖,好吧,有点烫。

    他无奈地接受了:“我也是人。”

    “哦……嗯。”褚玉下意识把半张脸缩回水面,又开始吐泡泡了。

    刚刚他才迟钝地意识到,被柳渡弄高潮过那么多次,可他从来没见过柳渡剥得那么干净。每次都是他被脱得寸丝不挂,柳渡穿得整整齐齐……也太不公平了。

    褚玉鬼鬼祟祟地悄悄瞅过去。可是柳渡不仅脸长得好看,身材也很好,形体还挺拔。他明明早就知道的,战斗科的身体素质本身就是最好的一批,可他还是有些自卑了。

    无论是站在一个普通人的角度,还是站在一个fork的角度,柳渡貌似都是完美的。

    相比之下他太普通了,好像让他占到了柳渡的大便宜。

    某位完美的cake对上了他的眼睛:“再这么干坐着我就要上手了,你到底还来不来?”

    “我……我……”

    褚玉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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