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第二天到书院进学,走到学堂内的桌前时,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
他扭头转上半圈,便和几个前一晚上共同去过青楼的同窗学子视线相遇了。他看了对方几人两眼,双眸毫无气势地将人瞪着,那面上迅速涨起不甚明显的红来,没一会儿便快速败下阵去,将面庞重新扭转,重重坐到位上,不说话了。
那几人倒是津津乐道,谈了一早上还没消停,这会儿见温容来了,互相逗弄似的掏摸他人胯下,暧昧极了地低声说:“嗳,叫我看看,这屌是不是又立起来了?”
越是临近午时初刻,温容心中越有不祥预感:既然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也都大概记得,又怎能轻易装作没事人一般?
最后的时刻,究竟有多少人将鸡巴塞捣进他的穴里,温容实在是不清楚了,只隐约记起自己身后确实换了几个不同的人,而昨晚又刚好半途出了点岔子:他们其中一人的家府就在附近。
他爹见他那晚迟迟不回,总怕他出了意外——
他既要做那种坏事,怎么可能告知父母?
于是派家中小厮去给爹娘传话,说自己同几个同窗好友要在外头参加个什么诗会。他爹是个精明人物,也更是从他那年纪长大的,当下又对小厮严加盘查拷问,真的问出了明细,带着几个家丁追到楼外,多亏了杏姐儿通风报信,让一群学生从后门小道上溜走。
温容那时已被得神志模糊、几乎要晕过去,那杏姐儿看他怪可怜的,替他揽了被剥下来的衣物,让他又留了近两个时辰,待到深夜,口渴得醒了,这才叫人将他送回客栈。
上午一堂大儒、一堂国学课后,夫子宣布可以离开书院去食房里进饭了。堂上众多尚且还年轻的学子便倏地鸟雀一般从座位上纷纷跃起,浪潮似的朝门外涌去,仍像往常一般。
温容脚步快急,像要躲债,不想走到门口还是被人从中截下,在其他人的视线中叫几个熟悉的面孔带出分院外边,停停走走地绕过浅杂草地中的石径小路,一路来到一处空旷草地上,周围是一丛郁郁莹莹的翠色竹林,旁边再转个弯就是书院内的大路主道——
这书院十分的大,各个分院之中虽然相隔并不算近,却也因为地处之处不在京都城中繁华之地,所以占地很广,房屋之间并不挤密,常有大片树木、草丛、可供休息的偏院,有些家在外州的,又囊中羞涩,在外头难找到地方常驻,便可以同书院申请,在专门辟出来的偏院里打个小铺。
这几人带温容来到的正是一处平日里供人玩耍的小院儿,院中大多是宽阔平地,可叫人玩些沙包之类的小小游戏,这时因为大多数人全去食房吃饭,里面空无一人;院门口侧旁青瓦白墙的屏风上正有开了个小小方口的空洞花窗,好像它空空地砌在那处就是为了将什么人塞在当中似的。
据说原先这窗上还是有镂空的寒枝喜鹊纹的,那还是好些年前的事儿。书院先前没建成时,这片地是某个富庶户的家府,后来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走了,总之留下来一大片废宅,年久失修,破墙烂瓦,后来叫书院的创建人重新修缮一遍,见那花窗竟都已经被水潮酥蚀得残缺断掉,干脆将内里的支棱条儿全部敲掉,只在屏风上重新刷了白漆。
温容一被这两三人带入偏院,心中就知道大事不妙。
可他不是什么练家子,全然不懂什么反抗招数,就算一个对一个,这几人里面也没有他能拿得住的,当下便被人被人各自擒住手脚,七七八八地扯松了腰间的革带,毫不怜惜地扔到一边的地砖上——
温容身上的衣物顿时变得松松垮垮,那被紧紧箍着的腰身倏地消失得没了形儿,身前的学袍倒因不受束缚,渐渐地由着不停向下垂坠的面料拉扯得大开衣襟,只留里边丝白的亵衣。
这小少爷叫几人将上身顶在屏风墙上,小腹